“我愿意配合你們調(diào)查,但我不會戴手銬!”安德魯對劉玉柱說了一聲,就把大門給打開了。
十余條杜賓狗剛要從院子里面沖出來,安德魯回過頭瞪了一眼那十余條杜賓狗,我能感受到安德魯?shù)纳砩嫌泻軡獾臍馍l(fā)出來。
十余條杜賓狗停止吼叫,嚇得轉(zhuǎn)身逃跑。
劉玉柱尊重了安德魯?shù)囊庖姡瑳]有給他戴手銬,而是讓他上了專門押犯人的特警面包車上。
“陳道長,馮道長,麻煩你們倆幫忙押車!”劉玉柱對我?guī)煾高€有馮師叔吩咐了一聲。
“沒問題!”師父和馮師叔異口同聲地對劉玉柱答應(yīng)了一聲。
師父和馮師叔上到車上的時候,我跟在他們倆的身后也上到了車上。安德魯看到我上到車上,他露出一臉嘲諷的表情看向我。
劉玉柱隊長,也上到了我們這輛車上,眼睛盯著安德魯看。
“我們中國有句老話說得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要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價。”我瞇著眼睛沖著安德魯說了一聲。
“你們中國的老話,對我這個外國人來說沒用,只對你們中國人有用!”安德魯表現(xiàn)得很囂張。
我站起身子,伸出右手要給安德魯一個大嘴巴子的時候,師父伸出右手抓著了我的手腕,不讓我對安德魯出手。
“別沖動!”師父搖著頭對我說了一聲。
我對師父點(diǎn)點(diǎn)頭,就把右手收了回來。
我本以為抓捕安德魯?shù)臅r候,安德魯會進(jìn)行反抗,結(jié)果卻沒有,他很配合劉玉柱的工作。劉玉柱押著安德魯回到公安局,我看到金起昭,張青天,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站在公安局的大廳中央。
“安德魯,我將我們公司的法務(wù)律師給你請過來了。”金起昭指著那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對安德魯說了一聲。
“金兄弟,謝謝你了!”安德魯對金起昭說了聲謝謝,還擁抱了金起昭一下。
“馮師叔,陳師叔,這是怎么一回事?”張青天走過來,問向我?guī)煾负婉T師叔。
“張師侄,我倒是想問你,這是怎么一回事?”我?guī)煾阜磫枏埱嗵臁?br/>
“金起昭說他的一個朋友被警察抓了,需要律師幫助,我和金起昭把金世集團(tuán)的法務(wù)律師帶了過來!”張青天指著那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對我們回道。
此時安德魯正在和律師聊著天,金起昭站在一旁皺著眉頭向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前不久,在民族橋下面發(fā)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個年輕女孩,她是失血過多導(dǎo)致的死亡,我們在年輕女孩的脖子上發(fā)現(xiàn)了四個牙洞?!睅煾笇埱嗵煺f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