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鬼地方的能量太活躍了!安起見還是用井水吧。”張誠一邊抱怨,一邊輕輕拔開用蠟密封的木塞。
他做夢都沒想到,受到卡拉贊影響的暮色森林居然會如此詭異,仿佛所有能量中都蘊含著一種不知名的詛咒,稍微吸收一點都會引起心理和生理上的強烈不適,就好像被什么可怕的東西盯上了一樣。
也許是瑪克扎爾王子搞的鬼,也許是麥迪文被殺死后黑暗泰坦薩格拉斯殘留的意志、靈魂之類的玩意,反正能別沾上就盡量別沾上。
作為一個稍微有點自知之明的人,張誠從不高估自己的意志力,也不覺得他有能力抵御燃燒軍團(tuán)恐怖力量的誘惑,哪怕這力量充滿了邪惡與毀滅。
就在他仰起頭將散發(fā)著純凈能量的井水倒進(jìn)嘴里的剎那,一個黑影突然鉆進(jìn)了帳篷。
下一秒……
他感覺到了柔軟濕潤的雙唇堵住了自己的嘴巴,緊跟著一根靈巧的舌頭撬開牙齒,貪婪吮吸著嘴里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井水,或者說井水與唾液的混合物。
如果僅僅是這樣,張誠還不至于失態(tài)到無法做出反應(yīng),真正讓他呆若木雞的是這位夜襲者在吮吸的過程中仿佛激發(fā)了某種潛意識中的欲望,直接脫掉外衣?lián)渖蟻砥疵樱粩喟l(fā)出令男性血脈噴張的喘息和呻吟。
要知道張誠本來就殘留著一定程度的魔癮,每次汲取能量的時候,精神都處在極度亢奮的狀態(tài),再加上被對方不斷撩撥,自然宛如噴發(fā)的火山一發(fā)不可收拾。
干柴烈火的兩人連一句話都沒有,直接就進(jìn)入到忘我狀態(tài),激烈的戰(zhàn)斗持續(xù)了足有半個多小時才慢慢平息下來。
……
“我就知道!你身上一定有未被污染的井水!”夜襲者捋了捋被弄亂的銀色長發(fā),毫不介意將自己優(yōu)美的曲線展現(xiàn)出來,臉上甚至還殘留著興奮與享受的表情。
很顯然,她不是別人,正是隨行的高等精靈女法師瓦爾娜·晨歌。
“你接近我就是為了太陽井的井水?”從強烈精神亢奮中恢復(fù)過來的張誠瞇起眼睛質(zhì)問道。
他此刻完沒有了剛才的激情,只剩下高度警惕和無邊的冷漠,按照網(wǎng)絡(luò)用詞,絕對屬于拔X無情的范疇。
瓦爾娜·晨歌好像絲毫不在意近乎惡劣的態(tài)度,輕輕撫摸著對方赤裸的胸膛,過了好一會兒才笑著點了點頭:“當(dāng)然!自從太陽井被污染之后,你知道我和我的同胞忍受了多少痛苦嗎?我敢保證,你只需要帶上幾十瓶去銀月城,立刻就能得到數(shù)不清的金幣、知識和寶物,美麗的精靈姑娘們同樣也會愿意為了一小口井水爬上你的床。怎么樣,有沒有興趣與我合作?”
“合作?你這是在試探我有多少未被污染的井水么?”張誠意味深長的反問道。
“呵呵,你覺得是就是吧。別告訴我你沒有窺探過高等精靈數(shù)千年以來積累下來的知識與財富?!蓖郀柲取こ扛韬敛谎陲椬约簩τ诰目释?,抬起頭注視著張誠的眼睛。
感受到女精靈對太陽井井水超越一切的執(zhí)念,張誠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不,你不明白,我根本無法提供太多,更無法用它們來進(jìn)行大范圍的交易。我滿足不了整個銀月城,同樣也滿足不了你們這些殘留的奎爾多雷?!?br/>
“那我呢?你一定能滿足我對不對?”瓦爾娜·晨歌趴下來,擺出一副十分誘惑的姿勢。
“滿足你我能得到什么好處呢?”張誠完無視了女精靈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