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邊。”秦墨涵帶著帽子和墨鏡全副武裝,但是傲人的身材還是吸引了一眾接機者的注意力。沈放看著有幾人準備拿手機拍照,急忙站在秦墨涵前面幫她遮擋。
肖南蓉是二十號下午的飛機趕到滬上的,沈放在參加完《戰(zhàn)狼》的開機儀式后,就趕到了滬上。懷著忐忑的心情跟秦墨涵一塊等待著肖南蓉的到來。
“媽,我想死你了。”秦墨涵撲倒肖南蓉的懷里,激動的叫著。
“你這丫頭,戴著個帽子我都快認不出來了。”肖南蓉對女兒這半年的發(fā)展雖然也了解不少,畢竟離得太遠,見一面很不容易。
沈放看著激動的摟在一起的母女二人,也沒說話,而是伸手將肖南蓉的行李箱接了過來。
“媽,這是沈放。”秦墨涵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母親介紹。
“阿姨,您好。我是沈放。”沈放拉著行李箱說道“我們上車里在說吧,這里人多不方便。”
“嗯,好的。”肖南蓉也知道秦墨涵現(xiàn)在也算是公眾人物,有許多要注意保護。
秦墨涵挽著母親的胳膊走在前面,沈放比較老實的在后面拖著行李箱。
“這輛車很貴吧。”今天開的是沈放的大g,肖南蓉雖然不知道什么型號,可奔馳的三叉圖標她還是認識的。
“三百多萬,他現(xiàn)在是公司老總,要有輛車充排場。”秦墨涵看著沈放不好回答,直接幫忙打了個圓場。
肖南蓉沒有再說什么,看著沈放開門讓她們倆坐好,又忙前忙后的將自己的行李裝好,又去駕駛座發(fā)動車輛,開出機場。
“小沈,我家墨墨這半年多虧了有你幫忙。”坐在后座的肖南蓉對著開車的沈放說道。
沈放雖然沒回頭,可還是很誠懇的說道“阿姨,您不用客氣,墨墨能取得今天的成績,也是靠她自己的努力。”
“媽,我可是很努力的哦,今年上半年我已經(jīng)拍了了兩部電影一部電視劇了,而且還唱了兩首流行金曲呢。”秦墨涵有些小傲嬌的說著。
“嘁,這些都是你的功勞?不要大言不慚了。”肖南蓉繼續(xù)對沈放說道“我們墨墨從小就比較獨立,十六歲時就獨自一人跑到東北她舅舅家上預(yù)科班。接著又是一個人跑到滬上來上學(xué)。她也懂事,從上大一時就沒有繼續(xù)在讓家里給她匯錢,就算是給她點錢,她也逢年過節(jié)給家里人買禮物了。這么多年來,我們總是感覺虧欠她了,她雖然不在我們身邊,可是我們也時刻的在關(guān)注著她。這丫頭性子比較倔,自己也吃不少苦,卻從來不跟家里說,我跟她爸爸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媽。”肖南蓉的話語雖然不重,可是秦墨涵還是忍不住趴在她懷里,摟著她紅了眼眶。
“阿姨,不知道墨墨有沒有跟你說我的情況和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況?”沈放沒等她回答,就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原來不叫沈放,我叫金燁。沈放這個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就是放手的意思。我父母在我十幾歲時就離異了,當時我的撫養(yǎng)權(quán)判給了我的母親,她因為受不了離婚的打擊,患了抑郁癥,還是我勸她到滬上養(yǎng)病。”
沈放整理一下思緒繼續(xù)說道“我從十幾歲就是一個人生活,我很少感受家的溫暖,大學(xué)畢業(yè)后一個人在國外飄蕩了五年,這五年我努力的把自己變成一個正常人。”
“我這幾年掙下不菲的身家,阿姨,可以很大言不慚的跟您說,雖然我現(xiàn)在掙得錢三輩子也夠花了,可是錢給我?guī)淼倪€是孤獨。”
“我第一次見到墨墨,她正在跟一個學(xué)姐發(fā)生爭執(zhí),她那個學(xué)姐要把她介紹給一個影視公司的高層。具體介紹她過去干什么,我想您是可以想象到的,這也是娛樂行業(yè)內(nèi)普遍存在的潛規(guī)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