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可能是困了吧!”陳一凡眨了眨眼睛,淡定的回答道。
敖泠鳶翻了個白眼,從陳一凡手中將那小子搶了過去。
“那我為什么聞到這么一大股酒味兒?”
“他們在喝酒?!标愐环仓噶酥竿赖挠讶藗?。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做聲。
“你真當我這鼻子不好使是不?”敖泠鳶瞇著眼睛笑問道,帶著幾分威脅的意思。
“咳!好吧,我給他喝了點兒酒?!标愐环灿樣樀?。
敖泠鳶瞪了他一眼,有些無奈:“多大個人了?你跟小孩子計較,像話嗎?”
“你看這小子老跟他爹對著干,像話嗎?”陳一凡可憐巴巴的望著敖泠鳶反問道。
“噗!”看到他這副神情,敖泠鳶忍不住笑了,嘟囔道:“誰讓你一去就是好幾年?”
說罷,便將陳乾抱走了。
“咳!有什么好笑的?”陳一凡回頭,掃視眾人一眼,問道。
“哈哈,你挨訓的時候,可不多見?!碧找萑徊粸樗鶆?,捧腹大笑道。
陳一凡無奈,只得端起自己的闊落,默默喝著。
一場宴會散去,已是深夜。
所謂久別勝新婚,大家都懂的。
然而……
“粑粑!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兒礙事兒了,麻麻還要跟我們講睡前故事呢!”
看著女兒神色無辜的大眼睛,陳一凡陷入了沉思。
夜風微寒,而陳一凡卻被兩個小兔崽子無情的趕出了房間,坐在后花園里對月凝望。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自己好像出現(xiàn)了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