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逸然打開遺書一看,眼睛瞬間瞪大,回頭看了恭敬等待的律師一眼,又看向陶老爺子。
“爺爺,這遺書有問題!”
“哎?小少爺你可不要亂說,我這每一條每一項,可都是完按照剛才陶老爺子說的做的!”律師一聽,連忙說道。
“這怎么可能?你這遺書上寫,爺爺去世之后,陶家一切都由我繼承!咱們家……”陶逸然與律師辯駁道。
但沒等他把話說完,陶老爺子便打斷了他。
“行了!既然是這樣,看來沒有錯?!碧绽蠣斪訐]手道,讓律師拿走一份,并囑咐道“將這份遺囑公諸于世,若我死后,有其他不同內(nèi)容遺書出現(xiàn),不管是以何種形勢,甚至鑒為我親筆所書,皆是假造,以這份遺書為準(zhǔn)?!?br/>
“爺爺!”陶逸然愕然的瞪大眼睛看向陶老爺子,喉嚨里梗著一句話您老是不是老糊涂了?
其余陶家眾人也是神色復(fù)雜看著兩人,老爺子這是要切死他們,甚至是他自己所有退路。
陶家下一任主事人,是陶家最為廢材的陶逸然,已是板上釘釘。
陶逸然眉頭緊皺,像是想起了什么。
爺爺雖然向來疼他這個大孫子,還沒有到如此不理智的地步。
仍在陶逸然手中的那份遺書飄落,陶逸然丟下遺書跑了出去。
在前花園蜿蜒曲折交纏的花藤旁的座椅上,陳一凡正靜靜坐在這里,腳邊蹲著一條長得很威武的狗。
月色仿佛獨寵這個半倚椅背,閉目養(yǎng)神的少年,清暉落于他的臉上,若那月亮是舞臺上最亮的燈,他便是整個舞臺中心,唯一被聚光燈所追逐的主角。
夜色靜謐,花藤上的薔薇悄悄在他身邊綻放。
處于夜色中的陳一凡,格外祥和安寧,甚至于享受。
看到這和美而靜好的畫面,陶逸然也不由得放輕了腳步,心中暗嘆,若論容貌,他只折服于一人。
即使被繁花與柔美的月色簇?fù)恚矡o法遮掩與影響他獨特的氣質(zhì)。
不美,只是剛好長成了世上所有女人都會為之癡狂的模樣。
若說陶逸然是美,他只多了一個字,“完美”!
“喲!出來了?我沒騙你吧?”縱使放輕了腳步,又怎瞞得過陳一凡的感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