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斯伯眼神銳利,阮西盈被看得一凜,心里頗有幾分懸吊吊的感觸。
不過她認識她大哥也是這么些年了,從前一直覺得大哥討厭自己,她也就決定討厭大哥。
但最近睡過一個長覺醒來后,阮西盈心里對于她大哥的印象又好了些,所以見著人也沒有那么抵觸。常有的那點害怕情緒也不如前面那些年厚重。
她往下走了幾步,走到餐桌旁邊,在阮斯伯的注視中自己拉了椅子坐下。
阮斯伯看著她的動作,微挑了挑眉。
想了想,他道:“為了秦悠然的事?”
阮西盈聽得一愣,疑惑地啊了一聲。
阮斯伯看她神情,重又端碗喝了一口湯:“什么事?”
阮西盈恐他沒了耐性,趕緊帶點討好的語氣道:“大哥。我這幾天沒有哪里不舒服了?!?br/>
阮斯伯嗯了聲,詢問的目光看她,像是問所以呢。
“所以,”阮西盈期待道,“你能不能別讓張姨每天給我煲湯了?我喝不下了。張姨聽你的,你跟張姨說下唄?!?br/>
阮斯伯掀了掀眉頭:“就這事?”
阮西盈乖巧點頭:“嗯。我知道大哥你是為我好,不過你也看到了,回來這幾天,我沒什么后遺癥。我覺得我可以出門了。”
阮斯伯沉吟道:“可以。”
阮西盈欣喜:“大哥你真好!”
阮斯伯唇角扯了下,并沒說話。
“那大哥你慢慢喝,我先上樓了?!比钗饔荒樰p松,站起身來往樓梯處走,準備上去。
走到一半,她后知后覺轉臉:“那個,大哥,你剛才說女神,額,秦悠然什么事情?”
阮斯伯已經(jīng)喝完湯,正擦嘴,擦完他人沒動,仍是坐在那里四平八穩(wěn)的模樣:“沒什么?!?br/>
阮西盈猶猶豫豫半晌,悄悄觀察阮斯伯的表情。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這幾天阮斯伯的心情都挺不錯的樣子,面對她的時候,好像也沒有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