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野味,磨磨火槍消耗消耗彈藥,對男人來說通常不是一時興起的**,而是久久勾留在心底的念想,尤其是對前后左右都顧慮、有賊心沒賊膽的男人,更具有別樣的誘惑力。.
潘寶山自認(rèn)為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的,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不說容不容易,但一定要珍惜,所以萬事皆要小心。
“那些樂事就算了,我現(xiàn)在的心思都在工作上,眼下方方面面都不太省心,有事擱不下,玩起來也不盡興?!迸藢毶綄εd致勃然的譚進文道,“還有,從安全角度上來講也要以防萬一啊,還是謹(jǐn)慎些好,你也一樣,千萬不能大意,要不等下次一起回松陽,找個萬無一失的場地給你安排下,那才叫一個舒心!”
譚進文聽后呵呵一笑,“你說的也對,這年頭不是有百分百把握,那種事還是少做為妙,就說省二招吧,誰知道那個段山杰竟然還偷偷裝個探頭,聽起來脊梁骨都發(fā)寒吶!”
“進文,既然你說到了正事,我還是要多說兩句?!迸藢毶降?,“抓點緊,成與不成明天見個分曉,實在不行還得再想別的法子!”
“行叻,你就放心吧?!弊T進文道,“現(xiàn)在就回去休息,哪兒也不去,養(yǎng)足精神明個一早就著手!”
譚進文說這話,潘寶山一點都不懷疑,老熟人了,對譚進文還是了解的,很靠譜的一個人。
各自回去,潘寶山心里其實并不平靜,男人獨身在外,那種心思肯定會時常波瀾起伏,這也算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反應(yīng),特別是在沒有約束的寬松環(huán)境里,更容易有想法,但是想法不代表胡思亂想,不靠譜的事堅決不能想,要想就想手拿把穩(wěn)的,保證零風(fēng)險。
潘寶山掏出手機,翻出了蔣春雨的電話號碼,試了幾次,按撥號鍵的手指終究沒摁下去,最后,潘寶山笑了,自語道到底是好酒,七八兩下去還行,頭腦還清醒得很,想法也不沖,并沒有撞破自控防線。
還是老實點,回去洗洗睡下,況且心事也確實還有,老想著譚進文明天的行動會不會成功。
行動能不能成功,譚進文自己也不能保證,雖然從畢曉禹說的情況看極具成功的合理性,但畢竟只是推測,關(guān)鍵還是要看顏文明的反應(yīng)。
正因為如此,所以譚進文很當(dāng)回事,第二天早上八點班,剛到辦公室倒了杯水,便打電話給畢曉禹,讓他先跟顏文明通個氣。
畢曉禹還沒睡醒,迷迷糊糊接了電話說怎這么著急,譚進文說能趕早不趕晚,早點有結(jié)果以便早點安排下一步的事,畢曉禹當(dāng)然不能說不,馬上就給顏文明去了個電話,說他的好朋友譚進文,省政府政研室主任,有點事情要幫忙,配合一下。
顏文明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下來,說他正在所里,隨時恭候。
譚進文去了,見面稍微客氣一下,直奔主題。
“顏所長,既然大家相互關(guān)系都不錯,我也就不拐彎了?!弊T進文道,“你們所里在客房搞的監(jiān)控,有關(guān)影像資料能不能搞一份出來!”
“客房監(jiān)控?!鳖佄拿髅碱^一皺,“譚主任,我們所里沒有那塊業(yè)務(wù),監(jiān)控都在走廊、大廳還有院子里!”
譚進文一聽頭皮一涼,不知道顏文明說的是真是假,還是不愿意幫忙,“顏所長,你是真不知道房間有監(jiān)控!”
“不知道?!鳖佄拿髂樕系谋砬楹苁窃尞?,“你聽誰說客房里有監(jiān)控!”
“密報。”譚進文抿了抿嘴道,“你要是怕受連累,我也不強求!”
“我怕什么連累,你是畢總介紹過來的,況且咱們有過簡單接觸,知道都是正經(jīng)人?!鳖佄拿鞯溃拔抑皇窍氪_信,是不是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