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紙張,葉興達(dá)低頭看著,面色逐漸陰沉。
忽然,他一腳踹倒了一旁的龜公,拔出手槍來瞄準(zhǔn)了他的腦袋:“你這個王八蛋敢騙我?還說沒有伙同外人賣樓?我一槍打死你!”
“冤枉啊!”
不顧疼痛,歸公趕忙爬起身,跪在葉興達(dá)面前拼命磕頭,口中哭訴解釋:“老板你明察??!我真的沒有賣樓!真的沒有?。 ?br/>
“那這張契約你怎么解釋?”
葉興達(dá)將契約懟到了他臉上,沖他質(zhì)問。
看著契約,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楚,龜公更是慌了神。
“這不可能!”
龜公指著徐老板大喊:“這契約一定是他偽造的!”
“你放屁!”
徐老板咬牙說:“這契約是在牙行鄭老板的見證下簽的!不信就把鄭老板叫來!我們當(dāng)面對質(zhì)!”
葉興達(dá)看著他們兩人,冷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今天我還非要把這件事查清楚不可!你們?nèi)グ涯莻€牙行的什么鄭老板給我叫來!快點(diǎn)!”
一隊士兵接令,快步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就帶著鄭老板回來了。
鄭老板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直接被拖著跑了過來,鞋子都跑丟了。
到了當(dāng)場,葉興達(dá)盯著他問:“你就是牙行的鄭老板?”
“是我,我是鄭安山,見過軍爺大人。”
鄭老板一臉懵逼,看著四周黑壓壓的人頭,不知道眼下是個什么情況。
葉興達(dá)一指旁邊的徐老板,沖他問:“這個姓徐的說,昨天你們牙行擔(dān)保著簽了一份契約,有個人冒充我要把這白玉樓賣給他,有這回事兒嗎?”
鄭老板回頭看著鼻青臉腫的徐老板,辨認(rèn)了一會兒,才認(rèn)出了他:“徐老板?你怎么在這兒?”
見他過來,徐老板只覺身上的傷都不疼了,趕忙仰頭沖他問:“鄭老板!你快說!是不是有這回事?昨天我請你來白玉樓幫我做個見證,簽了這契約,我還付了六十萬大洋的定金!你快告訴他呀!”
鄭老板吃了一驚,疑惑的看著他問:“徐老板你在說什么?我昨天根本就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