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道人微微一笑,其實這也是他刻意為之,因為在自己的世界,便有一句話: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這才叫親密無間,雖然他自己沒有做過,但這道理也還是懂的。當下也不客氣,大咧咧的笑道:“嘿嘿,男人嗎,就得有本錢,沒有本錢,萬事不成?!?br/>
這句話說左右而言其他,王前也非是愚笨之人,如何不懂,當下便若有所思,輕輕一拍火道人的肩膀,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得識火兄,大事可成,哈哈?!?br/>
火道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欣喜,但稍瞬即逝,面上一本正經(jīng),對著王前一揖:“應(yīng)該是我感謝公子的知遇之恩,讓小道士有機會一展抱負?!?br/>
王前上前一把抱住了他,大笑:“哈哈,得遇火兄,才知自己這些年真是白混了,火兄的話,總是能說到我心坎里,走,咱們喝酒去?!?br/>
火道人也不客氣,反手輕輕的推開了他,走向床邊,彎腰在二女臉上一人吻了一下,語氣極為猥瑣:“兩位小美人,好生等我,晚上咱們再來玩一石二鳥,嘿嘿?!币徽Z言畢,這才不舍得轉(zhuǎn)身走向王前。
王前大笑著一攬他的肩膀,色迷迷的雙眼掃過床上二女,嘿嘿笑了兩聲:“火兄果然是同道中人,走、走、走,我陪你去看看咱們這兒的頭牌,那才叫一個爽?!?br/>
火道人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便任由他拉了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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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竅中,一直盤坐調(diào)息修煉的方楠,此時卻突然睜開了眼睛,若有所思,但卻又面帶苦澀的一笑:“嘿嘿,想不到,這具分身,倒還真是快活,比我這個本體,都有福氣?!?br/>
但沉吟了片刻之后,卻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喃喃自語:“不過這樣也好,只有這樣,才能得到王前的信認,事情方可成?!闭f完之后,便直接出了洞府,去了冥鳳與傲龍那兒。
然后在冥鳳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便笑著又走回了祖竅,一心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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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喝酒要去引鳳樓,但賞花,卻要去萬花樓,這兒與其說是鎮(zhèn),不如說是城,地域?qū)拸V,更因為有王家與李家,尤其是李家,那可是煉器大家,修真界,來求法寶的眾多,所以這個鎮(zhèn)上的繁榮,也可想而知。
萬花樓中,頭牌自然是牡丹,雍容華貴,卻又脫塵脫俗,更難得的是,這個牡丹,她還六藝精通,不知迷煞了多少鎮(zhèn)里鎮(zhèn)外的年青才俊,王前,便是她的仰慕者。
只是可惜,這個牡丹,好像也很有來頭,便是王前這樣的本地貴族公子,也難入她的法眼,而一眾公子哥,甚至有比王前更有后臺的人多了去了,但卻都守著規(guī)矩,不敢亂來。
火道人看著臺上,一層薄薄的妙帳之后,手抱琵琶,曼妙多資的牡丹,右手小臂上,那一點處子焉紅,在薄如紗的衣服后,是那樣的醒目,不由輕輕“咦”了一聲,回看了王前。
王前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將身體湊了過去,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聲音壓的很低:“火兄,這個牡丹,賣藝不賣身的,嘿嘿?!钡又鴧s爆出了一句非常震撼人心的話:“不過,她曾經(jīng)公開表示,如果誰能破了她的迷局,那她便以身相許?!?br/>
“哦,竟有這種事?沒想到她竟是個妙人兒?!被鸬廊艘菜朴行┮馔?,卻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公子既然對她有意,為何不破了她的迷局?”
“我?”王前突然臉上微微發(fā)紅,稍瞬,卻又自嘲了起來:“我可沒這個本事,如果有,我早就……”
火道人聽到此處,卻嘿嘿一笑:“既然公子如此喜歡,為何不……”說著,做了一個曖昧的手勢,正是霸王硬讓弓的意思。
見他如此,王前突然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唉,你道是我不想?只是這個女人后臺太硬,咱可惹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