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讀者,您的訂閱率暫時不足,請補足訂閱或等待72小時~她的朋友圈照發(fā)不誤,平均一天1-2條,和往常一樣都是拍的院子里的花草石魚。
柏菡連著幾天沒有出門,許為寧約她逛街也回絕了。
她悶在房里,偶爾到院子里透透氣,沒有預想中的奔潰和悲傷,只是望著一汪池水,平靜如常。
她也清楚自己從沒在晏瀝眼中看到過喜歡,他的禮貌、紳士、溫柔都是在婚后展現(xiàn)出來的,但眼中從來是寫滿了疏離,像對待一個客人。
但人心是肉長的,柏菡一直堅信近水樓臺先得月,她能捂熱他的心,更何況他的身邊并沒有其他女人出現(xiàn)。
但她沒有想到,過了三年多,他還是討厭自己。她的雙手仿佛捂錯了心,那兒對她來說還是極為冰寒之地。
就好像突然看不到了前路,像八百米一旦停下來了,反而更覺得累了,后面的路程走走停停。
抱著這樣的心情,她不知道怎么面對晏瀝,索性逃避。
一轉眼就到大年三十了,按照約定,柏菡得去晏家一起過這個年,總歸是得面對晏瀝的。
但比起晏瀝,她更不想見的是自己的父母柏致遠和余平露。
她從來就沒想見過他們,哪怕是今天就要見面了,也沒有提前寒暄過一句。
柏菡打車到晏家所在的別墅區(qū),坐在涼亭中等晏瀝。他們說好的每一次走進晏家,都得是并肩的,不然以晏瀝媽媽的性格,免不了又要受一頓教育。
她今天穿了一件暗紅色的毛衣和及小腿的黑色長裙,馬尾上綁著紅色的長繩,精巧地系了一個蝴蝶結,溫柔嫻靜。
她等呀等呀,等來的卻不止晏瀝。
天蒙蒙下著小雨,他撐著一把傘,一只纖纖玉手挽著他的胳膊,走在同在一把傘下。
隔著老遠,也能聽見清脆的笑聲。
很自然,他們手挽著推開了晏家院子的門。
不像她,第一次來的時候,仰著頭看著那三人高的大門癡癡地發(fā)呆。
柏菡認出那是鄭書藝,在捷克的時候剛給她了噩夢般的打擊,不過幾天時間,她就老遠跑來了臨城,到了晏瀝身邊。
涼亭四周的地面上極淺地積著一層水,年三十的天混著雨,愈發(fā)冷。柏菡的心里倒是下瑞雪了,冷得更透徹,一層一層地沉了下去。
誰會想到剛才還好好的天,她只不過在涼亭坐了一會兒,就下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