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一愣,有些莫名,手不知覺的沿著龜頭往上,觸感下的份量不小。
她腦海里閃過前不久剛說了傅景辭陰莖不僅小,還會陽痿早泄。
他突然間問她這句話探討他陰莖大不大的問題。
嘖……還真的是記仇的狗男人。
她方才除卻起初的痛之于,后頭更多的是高潮之后,麻麻的舒服。
她沒見過其他男人的陰莖,比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傅景辭的陰莖,進入體內(nèi)時,酸酸漲漲
,比生物課里的模型,大了可不止一點兩點。
傅景辭沒什么耐心,握著阮清釉的手上上下下滑動幾下,伸出舌頭卷著她的耳垂,曖昧的吸咬著。
阮清釉耳根發(fā)燙,手掌心里粘膩的觸感是龜頭前端冒出的液體。
她突然間想起,她已經(jīng)高潮了好幾次,傅景辭他……還沒射出來呢。
她摳了摳手下的陰莖,想讓他盡快射出來。
傅景辭呼吸陡然粗重,他伸出舌頭打著轉親著她的耳垂,自上往下吻在了脖子上。
他的力氣不小,阮清釉感覺到自己身上被傅景辭吻過的地方正麻麻的疼,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舒爽。
“阮清釉,想不想要哥哥進去?啊?”
傅景辭拋出誘人心動的話來,手不知何時放在她的陰蒂上,手指夾著揉動,阮清釉悶哼了聲,忘記手里抓著面前男人的陰莖,一不小心用了幾分力。
“嘶――”傅景辭閉了閉眼,額頭青筋暴跳,他一巴掌拍在阮清釉的屁股上,聲音清脆作響。
“松手?!?br/>
從沒有人打過她的屁股,就連有記憶里起,她即便是惹得阮婉麗氣急,都沒給阮婉麗打過屁股。
一霎那,阮清釉心底有些微的怒氣。
傅景辭讓她松手,她還真就偏不松了,他能吃了她不成。
阮清釉又捏了一下,冷笑道:“不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