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
陳府。
陳宴脫下他身上的衣衫,換上了一襲月白色錦袍,袍身繡著淡雅竹紋,絲線在日光下隱隱泛光,添了幾分清逸。
腰間系一條藏青色絲絳,其上懸著一枚溫潤(rùn)玉佩。
儼然一副文人墨客打扮。
“少爺,就快吃晚飯了,你這現(xiàn)在更衣,是要去哪兒呀?”一旁的青魚不解地看著陳宴,問道。
“你們先吃,不用等我....”
“我有點(diǎn)事,今夜應(yīng)該就不回來了!”
陳宴理好衣領(lǐng),揉了揉青魚的小腦袋,笑道。
說罷,招呼著朱異,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不是說休沐七日嗎?”
青魚望著陳宴離去的背影,不明所以,疑惑喃喃。
澹臺(tái)明月倚靠在門邊,雙手抱在胸前,輕哼一聲,“瞧他那模樣,多半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事....”
打扮的衣冠楚楚、花枝招展,像極了斯文敗類,能是去做什么好勾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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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樓。
宇文澤早已在此等候多時(shí),見迎面走來之人,放下茶碗,笑道:“阿兄,你可算是來了....”
“你要帶我去什么好玩的地方呀?”
眼眸之中,滿是期待之色。
與長(zhǎng)安那些花天酒地的世家子弟不同,宇文澤輕易是不能出府的。
這一次若非陳宴相邀,他怕也是很難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