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故白聽到陳宴對青魚的吩咐,心中猛地一咯噔,聲音微顫,試探性問道:“大...大哥,你這是要做什么?”
直覺告訴陳故白,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葫蘆里絕對沒賣什么好藥。
“你猜呀!”陳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意味深長道。
看著青魚離去的背影,陳故白不由地一步一步后退,試圖逃離這個危險之地,更要逃離性情大變的陳宴。
但還沒退兩步,就撞到了攔路的朱異身上,“三少爺,你大哥可沒說,你現(xiàn)在能夠離開了!”
說著,用力一頂,陳故白一個踉蹌,又回到了陳宴的面前。
“鞭子我能理解,但阿兄拿烈酒又是意欲何為呢?”宇文澤摩挲著下頜,心中暗道。
在宇文澤看來,多半又是什么對付人的奇思妙想....
得學?。?br/>
他越來越理解,父親為何要讓自己跟在阿兄身旁了。
“少爺,東西取來了!”
青魚去得快,回得也快。
“好。”
陳宴伸手接過鞭子,看向膽戰(zhàn)心驚的陳故白,似笑非笑,“三弟,可曾聽聞鞭子沾酒,邊抽邊消毒?”
說罷,示意青魚把酒壇打開,將鞭子寖?nèi)肓藟小?br/>
使其與烈酒無縫接觸,最大程度的沾染。
“消毒?”
“這是什么意思?”
宇文澤聞言,心中喃喃疑惑,隨即甩了甩腦袋,“這不重要!”
“但那沾上烈酒,抽在傷口上,怕是能痛不欲生吧!”
那個陌生術語,宇文澤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