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許!”
“知許!”
“王兄!”
“王兄!”
蕭梁之人見狀,爭前恐后地沖了上來,抱住猝不及防吐血倒下的王知許。
“臥槽!”
“這就吐血暈倒了?”
“心理承受能力這么撈?”
陳宴默默退后幾步,以免被甩鍋碰瓷,扯了扯嘴角,心中腹誹。
這場面也著實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王知許出身瑯琊王氏,出生起就是眾星捧月,太過于順風順水,沒有經(jīng)歷過一點挫折。
眾目睽睽之下,一敗再敗,怕是心魔已生。
“王兄,你的族侄是自己吐血暈倒的,本王家阿宴連碰都沒碰,可與他無關??!”
宇文橫強壓著上揚地嘴角,看向身側陰沉的王粲,開口道。
字里行間,皆充斥著護短。
先于王粲開口,將陳宴的關系,撇得干干凈凈,把他的借口堵死。
以免萬一出了個什么好歹,去找自家晚輩的麻煩。
“今日這詩會,還真沒有白來....”
“不僅欣賞到了,一首接一首的千古佳作,還能看到這種好戲!”
圍觀的長安眾人,亦俱是看樂了。
如此笑柄,是可遇不可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