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一個動作不太協(xié)調(diào)的身影,躡手躡腳,輕輕掠過正在熟睡的男人,剛要下床穿鞋,就被扣住了手腕。
“哎!”
“明月,起得真早呀!”
陳宴一把拉回,將澹臺明月抱入懷中,把玩著青絲,笑道:“這是想偷偷溜去哪兒?”
“我....我去廚房給你準(zhǔn)備早點(diǎn)!”
被抓了個正著的澹臺明月,腦中飛速運(yùn)轉(zhuǎn),終于尋到了一個合理的狡辯理由。
“快松開!”
“府上還有很多事兒呢!”
說著,她就開始掙扎,試圖借機(jī)逃離。
“是嗎?”
陳宴眉頭一挑,將澹臺明月放平到了床榻上,扣住她的兩只手腕,似笑非笑。
“大清早的,你還想干嘛?”
澹臺明月別過頭,輕抿紅唇,小臉紅撲撲的,羞澀幽幽道:“昨晚還沒夠嗎?”
只要一回憶起,昨夜發(fā)生之事,就只覺面紅耳赤。
羞死了。
她為什么會想要“逃走”?
就是在兩人發(fā)生改變后,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我想讓你滿嘴孩子氣!”
陳宴眸中閃過一抹狡黠,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