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府。
書房。
“參見大冢宰!”
陳宴面向宇文滬,恭敬地雙手抱拳,躬身行禮。
這是他第一次,來到大冢宰的私人府邸。
“免禮吧!”
宇文滬提著毛筆,正在身前宣紙上揮毫練字,頭也沒抬,說道。
頓了頓,又繼續(xù)道:“以后在這王府,你就當在自己家一樣...”
“是?!?br/>
陳宴眨了眨眼,應了一聲。
大冢宰說是那么說,但他可不敢那么做....
頂頭上司跟你客套,你要是當真了,那才是昏了頭,打工人就該有打工人的覺悟。
“阿宴,你小子高啊!”
宇文滬放下毛筆,抬眸看向陳宴,眼底盡是贊譽,笑問道:“到底是怎么想出,這些主意的?”
盡管休沐在家,但明鏡司還是第一時間,將消息送到了大冢宰的桌案上。
乘船失事沉沒,名正言順送廢帝上路,完美解決所有問題的同時,還規(guī)避了全部風險。
年輕人的腦子就是活泛,開創(chuàng)了先河。
抄的唄!要不說人家老朱,能開局一只碗打下江山呢?.....陳宴心中嘀咕一句,滿臉堆笑,奉承道:“全仰賴大冢宰的教誨點撥,臣下才能靈光一閃!”
“哈哈哈哈!”
宇文滬聞言,開懷大笑,抬手指了指陳宴,“你小子還是一如既往地會說話!”
油嘴滑舌之人,宇文滬向來不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