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外。
禁闕宮。
圍墻高聳,似是要將這一方天地與外界徹底隔絕。
斑駁的墻皮在歲月的侵蝕下,層層剝落,裸露出內里粗糙的磚石,猶如一位風燭殘年老者臉上的皺紋,滿是滄桑。
墻頭雜草叢生,在寒風中瑟瑟發(fā)抖,那枯黃的顏色更添幾分衰敗。
十數丈外,陳宴負手而立,望著映入眼簾的困龍之地,感慨道:“這就是幽禁廢帝之地?”
“大冢宰還真是謹慎吶!”
這座禁闕宮,不僅有極高的宮墻,人力難以翻越,而且其外還有大批量的禁軍。
里三層外三層圍起來,輪流站崗,交叉巡邏,不會有任何的空隙可鉆,連蒼蠅都飛不出去。
“并非是大冢宰謹慎,是不得不如此為之....”
同行而來的宋非聞言,抬手指了指禁闕宮,笑道:“一旦讓里面這位給逃了出去,振臂一呼,怕是又要引起不小的麻煩!”
廢帝或許沒有多少才能,卻極有號召力。
讓他脫離了掌控,仍效忠前燕的余孽遺老,必會蜂擁而至,團結在這桿政治大旗之下。
倘若再被有心人利用,那后果就知道不堪設想了....
“也是?!?br/>
陳宴點點頭,認同道。
說著,他不由地想起了,曾經看到過的送王子和親的大母主劇,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王子是上午送到的,兵是草原下午發(fā)的。
成功解決了北方游牧民族,不能匡扶漢室的系統(tǒng)性bUg。
“止步!”
“來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