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持續(xù)到了半夜,黎山作為宴會的主人,一位一位地將人送走,確認沒人之后才坐上了車。
他今天笑了一晚上,此時已經(jīng)很難再拉扯出笑容,手在鼻梁捏了捏,閉目養(yǎng)神。
今天雖然牧安怡的事情很不順心,好在黎玉書并沒有出來給他搗亂,總體來說宴會也算成功。
到了地點,田南恭敬地站在門口,“黎總,您今日辛苦了?!?br/>
黎山隨意地擺擺手,“今天你們都辛苦了,好好休息?!?br/>
他打開門,回到了家里,便癱在了沙發(fā)上。
休息了好一會兒,他像是聽到什么撞門的聲音。
咚、咚、咚……還挺有節(jié)奏的。
黎山隨著聲音上了樓,終于找到了源頭。
他的房間門口,那扇紅棕色的木門不停歇地發(fā)出聲響。
黎山站到了門口,手謹慎地按在了把手上,往下一壓,門便緩緩打開。
接著蟲子一樣的東西從里面蠕動了出來,然后蟲子轉(zhuǎn)了個頭,與黎山視線相對。
無論雙方哪一位都沒想到,他們會有這種見面的時候。
那條蟲子,就是宴會上失蹤的牧安怡。
他看著牧安怡原本興奮的臉上瞬間眉頭緊皺,接著皺成了一個慘兮兮的笑臉,“黎,黎總,晚上好?。俊?br/>
黎山從門后站了出來,看到牧安怡手腳都被繩子綁了一圈,中間還用一根線連在了一起。他的身上也纏著繩子,綁成異常標準的龜縛甲,那身高定在揉擰之下已經(jīng)皺成了咸菜。
黎山皺眉:“誰做的?”
牧安怡苦兮兮地告狀:“是保鏢大哥。”
黎山上下打量了一番牧安怡身上綁的頗富情趣的繩子。不得不說,這群保鏢平日里到底看了些什么東西?
他轉(zhuǎn)頭下樓打了個電話,這才理清楚這件事情。
原來他在宴會上說了句氣話,沒想到保鏢真的以為要將牧安怡千刀萬剮,連夜將牧安怡給自己綁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