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與清晨,是蚊蟲最多的時間,堅持過傍晚與清晨,我們就會迎接勝利。”
張兮聽見了身后有微弱的似乎在哭泣害怕的聲音,他聽出來這個聲音是那只小巧嬰兒肥女孩兒的聲音,她的香包挺管用的,幾乎每什么蚊蟲往他的身上靠。
他認(rèn)為她應(yīng)該是在害怕,被那些血肉模糊,被那些滿身是包的男考生給嚇到了。
沒有多余的動作,他嘴也沒張,聲音是從喉嚨里發(fā)出來的,這也不算是有在動,違反規(guī)則。
眼睛看向凌景盛與葉宏朗,其實在他看見他那兩人的狀態(tài)時,也被嚇了一跳。
兩人滿臉是包,硬是沒有哼一聲,閉著眼睛,就跟睡著了一樣。
從精英營出來的,果然是不一樣。
至于他,其實也不怕,在伏靈還是很小只的時候,在他們以天為被地為床的時候,為了不讓蚊蟲啄咬伏靈,他都是將她保護(hù)在懷里睡覺的,那個時候,蚊子也咬得他滿身是包。
他只要看到伏靈沒有被叮咬,他就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這看到別人身上到處是包,與自己身上滿身是包,完全就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很多時候,先倒塌的,其實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自己的內(nèi)心防線。
看到別人受不了,發(fā)出致命哀嚎,防線崩塌,跟著棄權(quán)退出。
其實以他們的修為,就算是被蚊蟲叮滿全身,不能主動使用弈力,被動的體內(nèi)弈力,也會幫他們護(hù)住身體的要害部位,不讓他們真受到什么實質(zhì)的傷害。
更別說蚊蟲所帶的病毒什么的,更是無法真的傷害到他們。
“我舉報,為什么他的身上,一個包都沒有?”
“對啊,我也舉報,這些女孩兒還有他,肯定是借著剛才出去方便為借口,拿了驅(qū)蚊香包放在身上,要不然怎么不叮她們?。俊?br/>
張兮的聲音被附近的幾個男考生聽見了,眼睛往張兮與幾個女考生身上一瞥,頓時就不服的站了起來,憤憤不平的道。
他們很不爽為什么他們的臉上到處都是被蚊蟲叮咬的痕跡,而在他們的身上,卻一點兒痕跡都沒有。
怪不得他們會受到這么多蚊蟲的叮咬,原來不僅是那些已經(jīng)被淘汰掉的份額給進(jìn)行了分?jǐn)?,還幫這些身上帶有香包的給分?jǐn)偭?。蚊蟲不咬她們,主攻他們,這心里,很不平衡。
“不公平!”
有幾名考生試圖跟著通過叫囂不公平,站起身來,來獲得一個喘息的機(jī)會,偷偷的撓一撓。
“你,你,你,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