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其余人都先出去!”
郁商承十分冷靜。
老爺子聞言立馬發(fā)話,“快,你們都先出去!”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房間里就剩下了季容父子,一個田禾,還有一臉震驚遲遲沒有緩過神來的江北。
季延平本來是要出去的,被季容眼神制止,你不用出去。
季延平:“……”我知道得多了不會被滅口吧?
季延平不得不承認,自己越來越膽小了,他也算是能從心理上理解了姜老爺子,人老了啊,也沒有了以前的心高氣傲,反而追逐著的是一份平靜的天倫之樂。
姜老爺子紅著一雙眼眶望著走到床邊來的人,伸出的手還保持著那個姿勢。
郁商承坐在床邊,伸出手卻沒有去拉姜老爺子的手,而是伸手在臉頰邊緣處伸手搓了搓。
房間里的除了季容和江北,其余三個人都目瞪口呆,江北從身上取出了一小瓶特殊的液體,取了手巾沾上遞了過去。
郁商承就當(dāng)著姜老爺子的面先在臉上搓了幾遍,又用沾著特殊藥水的手巾在臉頰與發(fā)髻交接處輕輕地擦拭了起來,擦完之后他的發(fā)髻邊緣的皮膚便起了褶子,明顯就能看得到在原有的肌膚上浮著一層近似透明的東西,再用手指捻著這薄薄的一層小心翼翼地揭開,露出了真容。
姜老爺子震驚得不能言語,“你……”
季延平眼睛也瞪大到了極限。站在病床姜老爺子身邊的田禾驚愕地第一反應(yīng)就是沖到窗戶那邊,將僅有隙開的窗簾縫兒給拉得嚴嚴實實的。
明顯是被這樣意想不到的畫面震驚到了手忙腳亂。
郁商承在露出真容后冷靜出聲,“外公,可能要讓您再次失望了,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的母親是誰!”
姜老爺子:“……”
……
凌晨五點多,室外的雪積了厚厚一層,郁商承一行四人冒著風(fēng)雪回來,進入別墅后才發(fā)現(xiàn)別墅大廳里唐夫人正坐在沙發(fā)上織毛衣。
她用的是鉤子,手很靈巧地勾出好看的花樣來,郁商承知道,那是顧嬈說過的,唐夫人在用毛線勾帽子。
她每一件東西都會準備雙份,常用到的東西還會準備很多份,就像帽子會有兩種顏色的,一份是粉紅色,一份是天藍色,一份是準備給女寶寶的,一份是準備給男寶寶的。
而每一種色系又會勾出不同的花樣出來以便區(q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