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沙酒店門口,徐錦知的車離開后一路朝著徐家的別墅開去。
路徑一個路口,徐錦知想抽煙,無奈摸了摸身上,發(fā)現煙沒了。
他把車停在了路邊,下車去了附近一家超市。
他的助理在離開酒店時就分開走了,他習慣了自己開車回家。
從超市出來,他點燃了一支煙,腦子里卻在思索著離開酒店時恍若被人盯著的那種莫名其妙敢,走了沒幾步路,后背就是一陣劇痛。
誰?
他話都還沒有說出來,嘴里就被塞上了一團棉布。
憤怒中更多的就是震驚,在帝都,居然有人敢對他下手。
在他還沒有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被幾人拖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巷子,一陣拳打腳踢。
已經痛到幾欲昏厥的徐錦知隱約感覺到面前有人,但他眼睛被血迷糊了,頭暈眼花根本就看不清。
就聽見那人低笑著說了一句,“脫!”
徐錦知:“……”
眼睛一撐,連暈都給怔回來了。
你們敢!
只是他嘴巴被封住哪里說得出話來?
一聲令下,徐錦知只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瞬間就被扒光!
這一次,他是徹底給暈過去了!活活氣暈的!
……
顧嬈后面的都沒聽了,她心急著要回房間,對莊亦暖后面所說的那些事情也興致缺缺。
除了對郁家有興趣外!
徐錦知或許是對她有點意思,可她沒這個意思,更不可能會有,聽到莊亦暖說他的未婚妻已經死了,對方的這些隱私她自然沒興趣再去深入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