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這邊有人守著一條狗大半夜地還睡不著覺。
而遠在帝都千里之外的C城旅游城市,海拔約三千米的旅游景區(qū)內(nèi),三星級的賓館里因為晝夜氣溫相差大,室內(nèi)即便開著地暖,睡在里面的人還是凍得瑟瑟發(fā)抖。
“啪”,頭頂?shù)拇鬅舯淮蜷_,裹著被子的人從床上坐起來,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突然一陣干嘔難受,她顧不上裹被子了下床就往洗手間跑。
房間里跟她睡在旁側(cè)的姑娘也給吵醒了,起身看著朝著洗手間跑的人,迷迷糊糊地喊,“暖姐,你是不是又腸胃不適?。恳灰渣c藥?。俊毕词珠g里回應(yīng)她的是一陣嘔吐聲,沖水馬桶水聲汩汩。
姑娘有些擔(dān)心,起身披了件衣服去洗手間門口,探著身子,看著趴在馬桶上的人,面露憂色。
“我先給你燒點水??!”說著姑娘拿了熱水壺去接水。
沒多久洗手間里的嘔吐聲小了。
那姑娘還站在門口,看過來的目光里帶著一絲審視,“你不會是,有了吧?”
俯身在馬桶上的人怔了怔,轉(zhuǎn)過臉來,露出一張微白的面孔,蹙著眉頭,“我昨天登山的時候著涼了,涼了胃,加上高原反應(yīng),渾身就不太舒服!”
什么有了?
莊亦暖才不信邪了。
離開帝都兩個月,第一個月她出國玩了,接著她回國,沒有回家,就在國內(nèi)天南地北漫無目的地走,走到哪兒算哪兒,隨心所欲。
門口的圓臉姑娘叫肖若,是在C城旅游景區(qū)登山時遇上的,是個大學(xué)生,一個人出來窮游,兩人聊得來,便結(jié)伴同行。
最開始肖若沒認出莊亦暖來,因為莊亦暖前一個月才去了F國,在那邊被太陽曬得皮膚都黑了,形象跟熒屏上的形象大有出入。
肖若姑娘還以為她是同名同姓也沒有多想,結(jié)果相處幾天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莊亦暖就是那個莊亦暖。
肖若姑娘欣喜若狂,不過能跟大明星一起秘密旅游恐怕是她這輩子最想不到的事情了,因此她跟莊亦暖發(fā)誓,要保守這個秘密,若是以后要發(fā)微博,有關(guān)莊亦暖的照片都需要經(jīng)過莊亦暖的同意。
肖若一聽拍著胸口大有驚魂未定的意味,被莊亦暖捕捉到了那表情,“想什么呢?”不會說她吐個幾次這傻姑娘就以為她真懷上了吧?
也對,公眾人物隨隨便便進個醫(yī)院,若是個男明星還好,但只要是個女人就能聯(lián)想到懷孕墮胎或是有其他隱疾。
這姑娘親眼看著她吐了兩三次了,有這樣的想法一點也不意外。
肖若拍著胸口,“我在想,到底哪個幸運的男人才能有幸成為暖姐你孩子的父親?。俊彼f著嘆息一聲,“唉,怎么辦?我是個女的,我要是個男的就好了,要不,我去變個性?”
莊亦暖:“……”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