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撐坐起來,臉上還帶著巴掌印,低下頭胡亂啃他的嘴唇。
謝青然一陣陣頭暈,倒不是因為什么操蛋的害羞,而是距離太近,那股信息素香味蒸得他直飄。
那么劣質又那么濃。
別人聞不到,偏偏他可以。偏偏他有反應。
他很想罵人,就像高級雪糕被強行搭配了廉價果醬,謝硯是個便宜貨,卻非要染指他。
謝硯默不作聲接著他扇來的耳光,手指剝開他睡衣,塞進那根溫燙的東西。
“唔……”謝青然上面那張嘴不情不愿,下面那張嘴吃的很好。
謝硯呼吸明顯更粗重了幾分,蒼白的臉染上紅暈,雙臂死死箍著他的腰。
黑暗潮濕的空氣里梔子花在燦爛盛開。
“……好臭!”謝青然一邊被頂?shù)脙赏葋y顫呼吸不順,一邊抓起一旁的圍巾往他臉擲去,“戴上!”
謝硯臉上的紅暈迅速褪去,轉為青白交織。
死瞪了他片刻,謝硯還是把圍巾系上了,毛茸茸的白色兔子圍巾掛在他脖子上,怪異得很。
“丑?!敝x青然評價。
謝硯像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直折騰到后半夜也不見停。
謝青然想踹他,腳軟得抬不起,最終還是用巴掌解決。
第二天謝青然睡到中午,被放鴿子的朋友打不通他電話,在樓下大喊大叫,才吵醒了這位少爺。
謝青然打開了樓下大門,朋友怨氣滿滿地上來敲門。
謝硯不動聲色,打開極細一條臥室門縫往外窺。那人明顯是個alpha,可樂味,一米八,麥色皮。
惹人生厭。
他希望謝青然檢點一些,一個發(fā)情期的omega,和alpha私會,還帶到家里,什么意思。
謝青然總說他的信息素臭,難聞。難道可樂味就好聞嗎?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