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有多想拿到鳳佩,現(xiàn)在看到鳳佩就有多諷刺。
鳳衛(wèi)隊不受控制,這塊鳳佩已經(jīng)毫無意義,就如同紀(jì)云開……
不管她現(xiàn)在如何,她都不再是他的未婚妻、他未來的皇后。不管她是能干還是狠毒,都與他毫無關(guān)系。
“這東西沒用了才想著給朕。你以為它是紀(jì)云開嗎?沒用了還有人接手?”不知出于何種心態(tài),皇上言辭刻薄的開口。
蕭九安將鳳佩扔給他的舉動,何其像當(dāng)初他將紀(jì)云開推開蕭九安,他不知道這是不是蕭九安的報復(fù)。
“你想死嗎?”王爺?shù)难凵耋E然一變,殺氣再次肆意,撲向站起來的皇上。
直接對上蕭九安的怒火,皇上臉上的表情有了細(xì)微的變化,但下一秒皇上卻像是無事人一樣,緩緩地坐了下去:“難道朕說的不是實話?”
“本王要是殺了你,你的那些大臣會不會為你報仇?你的叔伯兄弟們,會不會為你報仇?”王爺雙手隨意地放在扶手上,看皇上的眼神卻透著冰冷的殺意。
皇上相信蕭九安真有殺他的心思,不管心里如何想,面上卻故作淡然地道:“不會!他們會忙著搶皇位?!?br/>
他是帝王,就算再怎么害怕,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這是他父皇告訴他的。
他,不需要害怕任何人!
“但搶到皇位后,為了給天下人一個交待,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皇上將握緊的拳頭藏在身后,不想讓蕭九安看到他心中的恐懼。
“屆時,天啟分崩離析,南疆、北辰、天武趁機(jī)吞閉天啟。”王爺緩緩開口,語氣平穩(wěn),緊接著支話鋒一轉(zhuǎn),指著皇上:“你……就是天啟的罪人,永遠(yuǎn)刻在歷史的恥辱柱上?!?br/>
被蕭九安指著鼻子,皇上心中又惱又怒,卻仍舊要笑出來:“朕怎么會是罪人,真要有罪的,也是你這個謀害皇上的亂臣賊子。”
“史書是由勝利者書寫的,皇上你認(rèn)為,你的那些叔伯兄弟是本王的對手?”敢威脅皇上,直接指著皇上的鼻子說要殺他,他確實是亂臣賊子,皇上這話到是沒有說錯。
可惜,這里只有他與皇上兩人,頂多加上幾個見不得光的人,他在這里說了什么外面的人都不會知道。
“所以,你想要篡位?”皇上不想談這個話題,但蕭九安把話題扯到這件事上面,他無法繼續(xù)裝傻下去。
“你太小瞧本王了,真要篡位,本王早就出兵了?!彼麑Ρ池?fù)天啟這個責(zé)任一點興趣也沒有。
“既然你不想篡位,為什么要帶兵入京?你可知你這是大不敬。”皇上承認(rèn),聽到蕭九安沒有篡位的打算,他心底是松了口氣的,打算拍桌子的手也不著痕跡的收了回來。
在蕭九安有四萬燕北軍在城外的情況下,他真的不想跟蕭九安打。他很清楚,就算最后朝廷大勝,他這個皇帝也早被蕭九安弄死了,勝與負(fù)都與無他無關(guān)。
“為了自保,皇上難道不清楚嗎?”王爺嘲諷地看著皇上:“本王的人被困在別莊,至今還未曾出來。本王手上沒人,怕是早就死在別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