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時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的一瞬,鹿語溪的腦袋里有些發(fā)懵了。
目光怔怔的望著門口的方向,她半晌都沒有回過神。
看著鹿語溪有些呆呆傻傻的樣子,喬寒時輕嘆了一聲。
兀自走了上來,喬寒時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彈了下,問道:“怎么了,你這是睡傻了?”
一聽到喬寒時這么說,鹿語溪頓時不樂意了。
撅了撅嘴,她揚起手在喬寒時的身上拍了下,張口就反駁著道:“你才傻了!”
嘴里雖然是這么說,但鹿語溪臉上的笑意卻是怎么都掩飾不去的。
拉著喬寒時在床上坐下,她一臉迫不及待的追問道:“寒時,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聽說你在飛機上遇上了陸叡,我有些不放心?!币簧焓种苯訉⑷藫七M了懷里,喬寒時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一臉正經(jīng)而嚴肅的問道:“語溪,你跟說實話,陸叡沒有對你怎么樣吧?”
對于陸叡這個人,喬寒時始終都是不放心的。
他的心里帶著怨。
就算做出再出格的事情,喬寒時也不會覺得奇怪。
再者,在陸叡的心里,他們夫妻兩個可是害死秋心露的罪魁禍首。
顯然,鹿語溪誤會了他的意思。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鹿語溪輕哼著道:“飛機上那么多人,陸叡能對我做什么?不過……”
輕輕的咬了咬唇,她有些猶豫的睇了一眼。
病房里的光線很暗,但鹿語溪的一雙眸子卻出奇的亮。
被輕嗔了一眼,喬寒時頓時有了一種心往神馳的感覺。
粗糲的手指輕輕在她的鼻尖上捏了一把,喬寒時挑著眉梢問道:“不過什么?”
“我聽謝云菲的意思,齊似霖那邊好像出了一點問題。”此時的鹿語溪正端坐在喬寒時的懷里,他腿上的肉硬邦邦得有些硌人。
雙手攀住了喬寒時的脖子,她輕輕的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