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慕容淵眉頭更是皺了一份,“阿初……”原本想要阻止的話語因?yàn)樘K云初堅持的眼神,已經(jīng)喚為一聲無奈的稱呼。
他知道蘇云初對于體內(nèi)對于軍事最為活躍的因子,可是……
只蘇云初卻是仍舊冷靜無比,“懷清,你知道的,玢河的戰(zhàn)線不宜拉得太長,最多只能是半個月,如今已經(jīng)過了十日,在往下,只會對我們不好,對于玢河的襲擊,我相信,你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劃與安排,最多這兩日,便會開始,可是安城,是極為重要的一支,懷清相信我?!?br/>
“阿初,我并非不信你,只是……”
蘇云初卻是明白,只拉住他的手,“我明白,自己的安危是最重要的?!?br/>
經(jīng)過了那么多次戰(zhàn)場的搏殺,慕容淵即便武功蓋世,可是,身上依舊布滿了傷痕,何況是蘇云初呢,這是慕容淵最不愿意蘇云初涉險的原因。
即便他心中明白,以蘇云初的能力,只要他們能夠配合妥當(dāng),拿下安城,不在話下!
最終,慕容淵還是同意了蘇云初的請求。
而同時,慕容淵也開始了對玢河?xùn)|岸的大力進(jìn)攻。
玢河?xùn)|岸不好攻破,只能猛攻,不斷加大力度猛攻。
玢河?xùn)|岸的守將竭力抵擋,可是連日不斷地騷擾,一波未平,再來一波,也惹得玢河?xùn)|岸的北梁士兵極為不滿。
最終,慕容淵終于帶著大新士兵攻上了東岸,而戰(zhàn)爭的激烈程度也隨著慕容淵登上東岸而顯得更加劇烈。
登上東岸之后,蘇云初帶著五千精兵,秘密前往安城。
五千精兵是蘇云初的要求,慕容淵對此并不贊同,可蘇云初認(rèn)為,在東岸,帶走太多兵力,并不是一件好事,可安城地理位置特殊,并不好攻破。
但是對于蘇云初堅持的面色,慕容淵最終之后妥協(xié),安城,若是蘇云初失敗了,他還能回援,但是,玢河?xùn)|岸,卻是不能失敗。
長時間對峙,毫無進(jìn)展的戰(zhàn)役已經(jīng)徹底消磨了耐心,如今玢河?xùn)|岸的北梁將士,因?yàn)槲靼侗黄频牟桓屎瓦B日以來兩軍毫無進(jìn)展地對峙已經(jīng)想要快速結(jié)束這場看起來己方占據(jù)了極大優(yōu)勢的戰(zhàn)爭。
而甘繼的冒進(jìn),也提升了這玢河一戰(zhàn)白熱化程度。
終于,在慕容淵的竭力進(jìn)攻之下,大新士兵幾番狼狽敗退之后,已經(jīng)成功挑起了北梁將士內(nèi)心的熱血,只想痛痛快快酣暢淋漓打一場。
在蘇云初離開后的第二日,慕容淵再次下令攻打東岸,攻勢之猛,可偏偏總能被玢河?xùn)|岸守兵反擊。
而蘇云初快要到達(dá)安城的時候,安城的守將自然是知道了蘇云初的到來,不過,對于這個十多歲的少年,安城守將只除了知道是甘繼襲營失敗的那一日是敗在他手上,便也一無所獲,不過,對此,安城守將并不放在心上,比起自己久經(jīng)沙場,這個少年,不過是僥幸罷了。
何況,蘇云初只是帶來了五千兵馬,安城守將聽此,完全不放在心上,倒是守城的士兵看著蘇云初兵馬近前,大笑蘇云初一眾人不識好歹,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