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的時候,他們也起來了,吃過了一次寺院的齋飯,便準(zhǔn)備回去。
但是,在上元寺的寺門口,卻是有些熱鬧,只見呂路是被人臺上了轎攆的,而且傷得似乎很嚴重的樣子。
蘇云初轉(zhuǎn)眼看向玉竹,問她怎么回事?
玉竹搖搖頭,表示她還沒有下手。
卻是聽得旁邊有人小聲議論,“聽說這呂路被人廢了,傷了命根子?!?br/>
蘇云初聞言,更是覺得奇怪。
但是卻是聽得再有人議論,“這丞相府的公子,早年的時候,便是游走風(fēng)月場所的,不知欠下了多少風(fēng)流債,如今,果然是善惡有報啊,看來,今日是神佛顯靈了。”
“好了好了,神佛清靜之地,還是不要說這些事情的好……”
蘇云初雖是這么聽著,但是,可不會相信神佛顯靈這種怪誕之談,但是看著呂路這個樣子,真的不明白怎么回事。
不明白便不明白了罷,總之,那也是呂路罪有應(yīng)得,只是……再看向另一旁,蘇藝煙的臉色是真的不好,她和呂路訂了親,但是呂路如今卻是……那她以后該怎么辦?經(jīng)過了昨日之事,蘇藝煙心中早已耿耿于懷,加上一早的時候看到呂路的樣子,再聽著另一邊人的小聲議論,她面上的表情并非擔(dān)心,而是難掩的一絲嫌棄與惱怒。
這邊有人對著呂路的轎攆議論紛紛,另一邊,昨日一齊上山的人也走了出來。
當(dāng)先的自然還是慕容治與慕容瀚,慕容瀚只看著呂路那邊的轎攆,冷哼一聲,對于呂路這個敗家子,他向來都是不太走近的,但終究還是顧念了與呂府之間的情分,便帶著人將呂路送回去了。
但是卻是往蘇云初那邊看了一眼,昨夜的事情,別人不知,他們幾人卻是知道的,而蘇云初一出事,另一個當(dāng)事人呂路就出事了,怎么看這件事情和蘇云初都有關(guān)系,但卻是看向蘇云初那邊,蘇云初也是一臉不解看著呂路那邊的的轎攆,當(dāng)即,也有些懷疑了。
呂路的事情,這些人自然都是知道的,但都沒有什么表示,雖說呂路是丞相府的公子,但總是因為風(fēng)流性子,在這些人當(dāng)中不成氣候。
因此,對于呂路離開了的轎攆,也沒有多說什么。
慕容澤看著已經(jīng)離去了的呂府的轎攆,再看一眼自己身邊始終面色不變的慕容澤,有些懷疑地看了看自己五哥,他可是記得,昨夜回來之后,他出去了一趟,然后再回來,只不過,不知為何,再回來的時候,在窗前站了一會兒,釋放了一通全身的冷氣,又莫名其妙出去了,驚擾了他小半夜。
結(jié)果,早上的時候起來,就聽到了這件事情,他怎么都覺得有些怪異。
但是看著慕容淵面上不變的神色,又覺得自己把他家五哥想得太……嗯,無賴痞氣了。怎么想,慕容淵都不會做這么損人的事情吧?
正想著,慕容淵往他那邊瞟了一眼,慕容澤當(dāng)即打了個激靈,但卻是神神秘秘道,“五哥,我怎么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啊?”
慕容淵輕哼一聲,“有何蹊蹺,他多行不義必自斃?!?br/>
“咦?”慕容澤不解,他五哥什么時候說話這么有禪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