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曼,你敢不敢當(dāng)著我們的面給我們發(fā)誓,今天的話不是騙我們的?”
傅海棠不理傅母,看向姜瑜曼問道。
“我不用發(fā)誓?!苯ぢp聲道。
傅海棠冷笑連連:“我就知道!你……”
話還沒說完,姜瑜曼堅定的聲音再次響起:
“因為我要跟著景臣一起下鄉(xiāng)?!?br/>
話音落下。
一桌子的人呼吸一窒。
傅母驚得眼睛都瞪大了,“曼曼,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之前要死要活鬧離婚打胎,現(xiàn)在不但徹底變了主意,甚至還要和他們?nèi)ハ锣l(xiāng)!
“媽,我是認(rèn)真的?!?br/>
姜瑜曼看著身旁的傅景臣,沒有錯過他握緊的拳頭。
向來嬌滴滴的聲音中帶著些堅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怎么能獨自飛呢?”
“而且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應(yīng)該時時刻刻在一起?!?br/>
“可是下鄉(xiāng)的生活你受不了……”傅母已經(jīng)開始擦眼淚了。
勤快人突然變懶,要被人罵。但是懶人突然變勤快,會被人夸。
此時的姜瑜曼,大概就是這個處境。
作天作地的兒媳婦突然這么善解人意,傅家老兩口都欣慰又愧疚。
“我不怕,”姜瑜曼臉色有些蒼白,語氣斬釘截鐵,“而且有景臣在,一定不會讓我受苦的?!?br/>
她說的也是實話,書中的傅景臣是個極有責(zé)任感的絕世好男人。
這點從婚后他對原主堪稱寵溺、且潔身自好不讓任何女人近身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