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景說到做到,當(dāng)真讓王叔鎖了琴房的門。
而他們兩人,也重新陷入冷戰(zhàn)。
王叔每天都按時過來提醒沈棠泡藥湯,醫(yī)生也由一周兩次變成一周五次來給她檢查手腕,確定她的手腕不會因之前的過度練習(xí)而出現(xiàn)問題。
一周后,沈棠跟周越景也沒有和好的趨向。
王叔開始著急起來。
在沈棠又一次泡完藥湯后,終于忍不住開口,“太太,其實先生是關(guān)心您的手,沒有其他的意思,這段時間您不理他,他也經(jīng)常發(fā)消息來問您的情況。”
沈棠知道周越景是為自己好。
只是他這樣的舉動,還有先前說的那番話,都往她心里扎了根刺。
她沒說話,王叔自然也不敢往下說。
離開之前,他最后說了一句,“太太,您之前練琴時的狀態(tài),或許您自己沒有察覺到,但我們這些局外人,是看的清清楚楚?!?br/>
“為了這么一次比賽毀掉自己的手,確實是不值得。”
沈棠泡完藥湯后,重新躺回到了床上,閉上眼睛考慮自己接下來要怎么辦。
不練琴是不可能的,她還有跟霍梅的賭約在。
但家里的琴房,顯然在沒有周越景的允許下,王叔也不可能給她開鎖的。
忽然,沈棠想到了個人。
謝瑜。
謝瑜那邊還有個琴房可以給她練琴,只要她每天按時按點的回來,不要被王叔發(fā)現(xiàn)自己出去的真正目的,周越景也一定不會知道。
想明白其中的關(guān)竅后,沈棠給謝瑜發(fā)了消息。
謝瑜雖然對沈棠沒有地方練琴的事情感到奇怪,但也沒多問,只給沈棠發(fā)了琴房的地址,讓她到時候自己直接過去練琴。
沈棠道了謝,而后一心等著第二天的到來。
次日,沈棠注意到外面周越景出門的動靜后,也下床收拾好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