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漁在甄珍的幫助下才能脫下她的戰(zhàn)甲,沒了束縛的她跳入浴桶里,邊唱歌邊搓澡。
甄珍見小魚兒拎得那么輕松,接過才發(fā)現她的手被小戰(zhàn)甲重重一壓,她下意識地蹙眉,隨即想到虞漁并非普通孩童,無奈地搖搖頭。
“小魚兒,等你姑姑閑下來,讓她給你挑幾個侍女回來?!?br/>
“甄姑姑,我不需要侍女伺候呀。我會吃飯會穿衣,不需要別人伺候的呀?!?br/>
虞漁聽說侍女是要花錢養(yǎng)的,她沒錢,也不想給姑姑和姑父增加額外的負擔。
甄珍總是被虞漁的話語給驚到,她來到浴桶邊,幫虞漁搓洗頭發(fā),
“虞漁,你為什么不想要侍女?”
“甄姑姑,多張嘴就要多吃飯,姑姑和姑父掙錢不容易?!?br/>
“你姑姑有的是錢。”
“那是姑姑的錢,不是我的呀。”
甄珍被堵得啞口無言。
半個時辰后,虞昭一身清爽地坐在院中的石桌上,與小魚兒一起捧著大海碗大吃大喝。
甄珍端著一大海碗的燉羊肉出來,假裝隨口問:“小郡王怎的還不回來?”
虞昭將頭抬起來,促狹一笑:“小郡王忙著清點戰(zhàn)功,清理戰(zhàn)場,我這種無官無職的人才能這么快自由活動?!?br/>
“那我應該不用做他那份晚膳了?!闭缯浠亓诉@一句,繼續(xù)回灶房做事。
傅寒洲攥著虞昭的手,低聲說:“娘子,甄御廚煩心事挺多的,你別添亂了。”
“我曉得分寸,放心吧?!庇菡驯WC不給甄珍添麻煩,她之前就說是最后一次問。
甄珍說絕無可能,那她就不亂點鴛鴦譜了。
大戰(zhàn)結束后,需要處理的瑣事很多,虞昭不在軍營里任職才能說走就走。
李景沅名義上掛著官職,他沒辦法跟虞昭一樣撂下挑子不干。
夏侯烈等四名北狄將領的腦袋,李景沅全部拿到軍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