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侍提籃上菜,虞昭等啊等,等不及的她伸長脖子,不期然間與霍忘塵四目相對,她飛快移開視線,視線一轉(zhuǎn)江伶月那張小家碧玉的臉映入眼簾。
額,虞昭頓了一頓,為了確認自己沒看錯,她多看了江伶月三眼,事不過三。
一二三,虞昭百分百確認江伶月很厭惡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厭惡,恨不得將她除之后快的那種厭惡。
“奇了怪了……”
虞昭縮回脖子喃喃自語,扭頭看傅寒洲問他:“我長得很丑?”
“哈?”
傅寒洲頂著一腦門問號,見虞昭不是在開玩笑,更不是借機求夸夸,他有樣學(xué)樣地伸長脖子看過去:
“嘶~娘子,你應(yīng)該沒有掀過那江伶月的祖墳吧?我與江伶月素未謀面,更沒有利益糾葛,她為何用看仇人的眼神瞪我?”
聽到這話,虞昭登時激動得失語,嘴巴張張合合卻說不出一個音節(jié)。
“夫妻一體,我沒得罪過她,那就是娘子你無形之中得罪過她,還是狠狠得罪過她?!?br/>
傅寒洲將虞昭的話說出來,見她猛點頭,想了想說:“娘子,她該不會是愛屋及烏,恨屋及烏?”
“管她呢,最好別讓我抓到把柄!”
虞昭倒不是怕了江伶月,她只是沒想好該如何對等報復(fù)回去。
“娘子,你該不會是背著我偷偷報復(fù)過江伶月吧?”傅寒洲湊到虞昭耳邊低語。
“姓江的心腸歹毒,故意在我們最風(fēng)光的日子搞破壞,我肯定不會輕饒了她,”
虞昭坦誠以告:“我在等天時地利人和的大好時機,不然達不到我想要的效果?!?br/>
江伶月故意挑傅寒洲人生中最風(fēng)光的日子,大庭廣眾之下害他落馬,差點淪為笑柄!
虞昭想要對等報復(fù),那是需要時機的。
時機不對,虞昭暫且隱忍不發(fā),時機已到立馬出重拳!
傅寒洲笑得跟吃到蜜糖的三歲奶娃娃那樣開心,說了好幾句土得掉渣的甜言蜜語:“娘子對我這般好,我命真好?!?br/>
他環(huán)顧四周一圈,捧起虞昭的右手,飛快地親了下她的手背,其動作之快情意之濃,引得虞昭嘴角高高上揚,秤砣都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