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熱情引薦甄珍給晚秋,:“晚秋,這位就是那個煲湯超級好喝的甄御廚!甄御廚會在咱家住一段時間?!?br/>
晚秋正了正神色,神態(tài)無比莊重地向甄珍行禮問好:“甄御廚好!”
甄珍笑著回應(yīng):“你好?!?br/>
對于晚秋過于莊重的反應(yīng),甄珍心里很是驚奇,她同虞昭相識是因為武安郡王的牽線搭橋,今日也是頭一回見到晚秋。
虞昭笑瞇瞇地給甄御廚換了稱謂,語氣親昵道:“小珍姐,日后在定國公府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晚秋。”
“好。”
小珍姐?
甄御廚被這新稱謂整懵了,她不由得多看了虞昭幾眼,沒看出什么端倪。
傅寒洲看著眼前的四個女人,只覺得自己格格不入,像只誤入天鵝群的鴕鳥。
這種荒謬又真實的感覺,很快被虞昭清凌凌的聲音給趕跑,她上前挽住傅寒洲的手臂,笑著說:“夫君,你我同騎一匹馬,讓小珍姐她們仨坐馬車回府?!?br/>
對于這樣的安排,傅寒洲自然沒有異議,還很興奮。
“咦?夫君,你的心跳怎么這么快?”
今日出行的馬車是定國公府的專屬馬車,用三匹馬來拉車。
虞昭牽來三匹中最高大威猛的那匹黑馬,距離三步遠就聽到傅寒洲過于活躍的心跳聲,“夫君,你很喜歡騎馬?”
傅寒洲點頭,眼波流轉(zhuǎn),波光瀲滟,說話的語調(diào)不自覺地變得黏糊起來:“我想到跟你第一次同騎,我就……”興奮得不可自抑。
虞昭挑了下眉頭,她正想說話,黑馬忽地對傅寒洲噴了個熱氣,說白了就是欺生。
猝不及防之下,傅寒洲哪里想得到黑馬會對他搞這一出,遵從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閉眼后退求自保。
黑馬見傅寒洲閉眼后退,它自認占據(jù)優(yōu)勢,眼中露出幾分桀驁不馴,準(zhǔn)備故技重施,剛低下頭,它腦袋嗡的一下!
“小黑,你欺生欺到我男人身上了?嗯?姑奶奶太久沒整治你了是吧?皮癢癢欠揍是吧?”
虞昭揚手就給了黑馬幾個腦瓜崩,她手勁大,準(zhǔn)頭佳,一敲一個準(zhǔn),黑馬躲之不及,偏偏又因從小被虞昭壓制,不敢倒反天罡,老老實實地立在那,任由小主人錘它。
蹄子還沒撅起來,它被狠狠制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