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后,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件事情,我究竟應該怎么辦呢?
不救段月兒的話,恐怕以后我周天的一世英名,徹底完蛋了。
如果救段月兒的話,勞師動眾不說,萬一傷了某個兄弟,我覺得不值得呢。
想到這里,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掃視了一遍房間里的所有人,最后落在了阿三的身上。
小慈已經(jīng)喝多了,趙云正和樓明、黑大炮、牛頭馬面幾個人正在劃拳呢。
唯有阿三,她的酒喝的不多,并且尚存一絲理性。
我走到阿三的面前,“跟我來一下?!?br/>
說著,我徑直走出門外,回了自己久違的臥室。
阿三坐下之后,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老大,不喝酒來這里干嘛?”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喝酒,自從你離開之后,我就滴酒未沾,好不容易有了這次機會,你還把我喊道你的臥室里來?!?br/>
聽說她想喝酒,我立刻從旁邊的柜子里,掏出一瓶白酒來,“想喝酒,那很好說,咱們兩個邊喝邊聊。”
打開這瓶六十多度的悶倒驢,我倒了滿滿的兩杯。
阿三見狀,臉色平靜了下來,“您是有什么事兒吧?”
我于是將段月兒的事情,緩緩地講述了一遍,隨后說道,“現(xiàn)在的問題是,究竟救還是不救?!?br/>
阿三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她伸出一根手指來,指著我說道,“老大,我說你是一匹種馬,一點都不為過吧?”
我苦笑了一聲,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說什么都行,我現(xiàn)在想知道該怎么辦。”
鬼門神這個家伙,并不好對付。
要知道,這個該死的家伙,曾經(jīng)可是和老頭子斗了好多年,雖然老頭子后來占盡上風,但是卻始終沒有徹底戰(zhàn)勝鬼門神。
換句話說,這個家伙,確實是個難纏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