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的窒息,一定是有人暗害了他。
否則,一個身體健康的人,怎么會窒息而死呢?
而段虹的家,我是去過的,他的別墅里住了好多自己人。
如果說有外人悄悄潛入,然后殺了段虹的話,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小。
除此之外,只能是禍起蕭墻了。
“咱們?nèi)タ纯?。”我說著,站起身來,快步走了出去。
小慈的車技絕對一流,我們很快就到了段虹的別墅。
此刻,別墅外面站了好多人,那些身穿西服,頭戴墨鏡的家伙們,見到我之后,紛紛跟我打招呼。
我一邊點著頭,一邊快步走進了別墅中。
此刻,只見大少爺正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地盯著面前的煙灰缸。
他的對面坐著一個身穿藍(lán)色旗袍的女人,她我是見過的,上一次見她,是以段虹女人的身份出現(xiàn)。
“究竟是怎么回事兒?”我忍不住問道。
大少爺將我來了,一滴眼淚忍不住從眼眶中滾落下來,“虹叔死了,你上去看看吧。”
聞聽此言,我轉(zhuǎn)身上了樓。
推開臥室的門,此刻只見段虹穿著睡衣,躺在床上,他瞪大了雙眼和嘴巴,似乎心有不甘的樣子。
他的嘴唇發(fā)青,似乎死的時候,及其難受!
實話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恐怖的畫面。
轉(zhuǎn)過頭,見到小慈就在身邊,我伸手抓著了她的胳膊,然后將頭扭向了一旁,不忍心再看他。
“脖頸上沒有任何傷痕,死的極為蹊蹺。”小慈說著,忍不住搖了搖頭。
聞聽此言,我仔細(xì)看了看他的脖頸,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任何勒痕!
如果沒有勒痕,怎么斷定他是被勒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