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是,如果條件允許,務必要留他在南宮家?!蹦蠈m幻雪苦笑一聲:“但是,一年約定,我只怕沒什么贏面。”
“為父不是問的這個,為父問你對他有什么想法沒有?”南宮雄擺了擺手。
“我對他?”南宮幻雪有些困惑,“父親,我對他能有什么……”
話音未落,南宮幻雪的聲音就止住了,美麗的面頰上泛起一絲紅暈,她咬緊唇,瞪了南宮雄一眼:“父親,我能對他有什么想法,我只是為南宮家考慮。
“咦?”
見到女兒一臉羞紅的模樣,南宮雄就覺著有戲。
憑南宮家的權勢,在古朝無需拿女兒做籌碼,就算是王子又怎么樣?
葉執(zhí)在南宮雄眼里,相當于一個無價之寶,這是任何勢力都不能拒絕的誘惑,如果能讓葉執(zhí)留在南宮家,或是變成南宮家的人,南宮家的前途不可限量,超越本朝限制也不可知。
“那雪兒,你知道葉執(zhí)是萬中無一的,若你有意,你倆就那什么……”南宮雄一臉微紅,讓他這一族之主,對女兒說這種話,真要傳揚出去,實在是丟老臉。
“你自己去那什么吧。”南宮幻雪瞪了南宮雄一眼,滿臉通紅地跑了。
“真是。”見到南宮幻雪跑了,南宮雄尷尬地說,良久,他才嘀咕起來:“但看上去有些不對,她好像不怎么討厭葉執(zhí),不然怎會讓他當了五年仆從呢?”
“這么看來是有機會啊,我要好好想想這事,只是不知葉執(zhí)的態(tài)度,要是惹惱了他,第一長老的命還在人家手里?!?br/>
“該如何是好?開門見山,還是細水長流……”
“王子殿下,葉執(zhí)的底細都查明了。”
曾經在炎雕上追隨古晨左右的老者進了房間,謙恭地說。
坐著的古晨眼前一亮,隨后面色扭曲,怒火中燒,咬著牙說:“講?!?br/>
覺察到王子的憤怒,李管家心底一寒,他不知那日他回去后,究竟出了什么事,能讓王子殿下這般憤怒。
內心對葉執(zhí)也深為欽佩,區(qū)區(qū)一個仆從,能混成這副模樣,還惹惱了王子殿下,真夠厲害的。
“王子殿下,葉執(zhí)原來是南宮家嵐云城本部的一個仆從,是南宮幻雪惟一仆從?!?br/>
李管家不緊不慢地說。
“你說什么?雪兒的惟一仆從?”古晨緊鎖眉頭,他不禁想起那日在炎雕上,葉執(zhí)和南宮幻雪并排站著,關系明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