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圍墻邊,通過縫隙觀察浴場內(nèi)情景的自來也完全沒有注意到上午那幾個孩子又一次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還在那欣賞各種大雷。
“我沒記錯的話,那里好像是浴場吧?”順著帶土手指的方向看到自來也的阿斯瑪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應(yīng)該是?!苯K于把臉上的椰子水擦干凈的卡卡西附和道:“那家伙不就是白天的偷窺狂嗎,被人叫做自來也,據(jù)說還是三忍,在教科書上有寫?!?br/>
卡卡西的記憶顯然要比帶土好上不少,不僅準確的說出了對方的名字,還將對方的稱號一并說了出來。
“果然是他嗎?”阿斯瑪在聽到自來也的名字后也是一臉了然。
自己也多次聽老頭子提起過對方,小的時候也曾見過對方幾面。
話說三忍就是這么個德行嗎?
曾經(jīng)聽日斬提起過自來也秉性的阿斯瑪在親眼見證后,總算相信了那些傳聞。
這屆警務(wù)部隊不行啊,怎么就將這家伙給放出來了?
只有風白在那里繼續(xù)品嘗著椰子水,同時做著“這村怎,我陷思”的反思。
“還真是,可惡,那個家伙竟然敢越獄!”
聽到卡卡西和阿斯瑪?shù)慕涣鳎x感再次爆棚的帶土又雙叒沖了上去,完全沒有在意自來也的三忍稱號,而是將對方當成一個越獄的偷窺犯。
“接招吧,你這個偷窺狂!”
三步并兩步跑到自來也身后,帶土就是一腳踢出。
“這聲音怎么有點熟悉?”
聽到帶土的怒吼,自來也滿臉問號,轉(zhuǎn)過身來的同時熟練的抓住帶土的小腿,再一次將其甩飛。
“呀!有變態(tài)!”
“快,快跑!”
“變態(tài)在哪里?”
帶土的怒吼吸引了浴池內(nèi)女性的注意力,在聽到墻外有偷窺狂后,她們顧不上洗漱用品,有的連浴巾都來不及纏就往門口跑去。
只有一道金發(fā)倩影瀟灑的拽過一條浴巾,利落的纏在身上,迎著人群逆流而上,邊走還邊詢問變態(tài)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