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里的氣氛被推到了高潮,會唱這首歌的揚(yáng)聲合唱起來,男男女女結(jié)成舞伴滑入舞池。
墨非聽見手風(fēng)琴的聲音頗有一種遇到知己的感覺,酒意上頭,彈奏的更加賣力。
一曲終了,酒館內(nèi)所有人都對兩位演奏者送上了熱烈的掌聲。
墨非和那個男人一起做了個謝幕禮,或許有些做作,但相當(dāng)應(yīng)景。
圓帽男人抱著手風(fēng)琴走到墨非邊上,開口時說的是一段流利的中文:“喀秋莎,這支曲子我以為年輕人學(xué)得少?!?br/>
曾幾何時俄語才是國內(nèi)第二語言,《喀秋莎》更是大家耳熟能詳?shù)母枨?br/>
隨著時間流逝,往日的榮光似乎已經(jīng)逐漸被人們忘卻。
圓帽男人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有些蒼老但依舊清亮有力的灰眼睛:“很高興認(rèn)識你,我是尼古拉·斯塔諾夫,可以稱呼我為尼古拉。”
“我是墨非,琴棋書畫的墨,胡作非為的非?!蹦悄橆a微紅,友好地朝他伸出手握了握,“我也很高興認(rèn)識你,尼古拉。”
尼古拉手掌寬厚有力,還帶著一層存在感很強(qiáng)的老繭。
墨非的表情微動,但沒有聲張。
吳淼等人也在這時候湊到了墨非邊上,踴躍自我介紹起來:“我叫吳淼,趙錢孫李那個吳,三水淼?!?br/>
姬行玉想了下,還是跟隊形了:“我姓姬,黃帝那個姬?!?br/>
這個自我介紹差點把邊上兩位女士CPU給燒干。
要是中文不好,還真聽不懂他們在說啥。
尼古拉的中文造詣不錯,溝通毫無障礙,只是口音稍微有些奇怪:“很高興能認(rèn)識你們。”
他紳士地取了帽子在胸前摁了一下,灰白色的頭發(fā)打理得非常整齊。
老牌紳士的作風(fēng)并不惹人討厭,甚至讓幾個年輕人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今天只是聽到了這首曲子,有些感觸,私自加入合奏,你不會介意吧?”尼古拉打完招呼又戴上帽子,面帶笑意的問墨非。
墨非都不由自主被帶的文雅起來:“高山流水知音難覓,有你這樣一位合奏者可是我的榮幸。”
“那就好?!蹦峁爬α诵Γ抗饴湓谀羌茕撉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