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啞巴哪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他本就自卑的心完全被擰巴成了一團(tuán),他想要捂住耳朵,不想再聽到這些貶低、嘲弄自己的羞辱,但手卻被緊縛在身前,動(dòng)彈不得。
他被迫與洛星河做的這一切都讓他覺得羞恥又禁忌,他抬起手肘想要頂開洛星河按住他胸乳,使勁按揉到他有些微疼的手掌,竭盡全力的想要擺脫這一切。
但洛星河又怎么可能讓他得逞?啞巴越是羞恥抗拒,他便偏偏越想得到他!
他身子前傾,將啞巴徹底按倒在倉(cāng)庫(kù)里的草垛上,發(fā)了狠的用力肏他,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碩大的龜頭破開宮頸,重重的嵌入子宮內(nèi)。
啞巴完全承受不住這么瘋狂的侵犯,他仰著脖子,長(zhǎng)大了嘴不斷的喘息,面上的神情似是痛苦又透著被糾纏入情欲的癡態(tài)。
若是他能發(fā)出聲音,那驚叫聲和呻吟必然早就引起外面村民的注意了。
他挺立的乳肉壓在草垛上,那些粗糙的稻草刮在那處細(xì)嫩敏感的肌膚上,不斷的被摩擦著,讓他感到又疼又癢,本能的扭動(dòng)著腰肢,想要避開那些稻草。
“真騷?!甭逍呛虞p笑一聲,手掌覆上他渾圓的乳肉和乳頭,盡情揉捏,于是這對(duì)可憐的黑兔便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洛星河用力的肏弄了百來下,將啞巴嬌嫩的宮口磨得都一片熱辣,才終于挑逗著啞巴的欲望,與他一起釋放了出來。
啞巴被他干得昏昏沉沉,前面的陰莖伴隨著女穴的潮吹一起釋放后的雙重快感,讓他根本回不過神來,生理淚水流了滿臉,喘息間還伴隨著些許抽泣。
激情消退,兩人皆是一身熱汗,洛星河察覺到啞巴的體溫已經(jīng)開始降低,他什么都沒穿,赤身裸體的跪趴在草垛里,要是生病可就不好了。
于是他擰了一下手里有些腫大的乳頭,故作嫌棄道:“別趴著了,難看死了。”
那本就已經(jīng)被玩腫了的敏感乳頭被他這么一擰,讓啞巴疼得瑟縮了一下,倒抽了口氣,終于從高潮的失神中回過了神來。
理智回籠后,他只覺得這樣還能有快感的自己十分的不堪,洛星河說得對(duì),他這樣的身子就像是怪物,即使被強(qiáng)暴、侵犯、羞辱、凌虐,也依舊能得到快感。
想必自己現(xiàn)在趴著的樣子也十分丑陋吧。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洛星河眼里是怎樣一副情色誘人的姿態(tài)。
他的腰跡下陷,緊窄的腰肢連著背脊勾勒出一個(gè)撩人的弧度,乳肉被壓得微扁,隱約可以從身側(cè)看到若隱若現(xiàn)的渾圓。一雙長(zhǎng)腿無(wú)力的半跪著,腿根被迫分開,露出被肏得合不攏的小穴,那被磨得紅腫的雌花里正一股股的向外吐著濁白的雄精,滴落在稻草上。
洛星河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再次蠢蠢欲動(dòng)的欲火,他解下外袍罩在啞巴身上,有些粗魯?shù)膶⑺?,抱坐在自己懷里,伸手撫掉他頭發(fā)上夾雜的草屑,口是心非的抱怨:“臟死了,你是小狗嗎,在草里滾得這么臟?!?br/>
啞巴簡(jiǎn)直委屈極了,明明是他非要把自己往草垛里按的,那些稻草磨得他胸口好痛。
但他什么也說不出,只能如往常一樣垂下眼,不再去看他。
洛星河立刻就察覺到了他的情緒,更用力的攬住了他的腰,捏住他的下顎,故意從下往上的與他對(duì)視:“喂,看著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