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跟在付軒屁股后面進(jìn)入練琴房。
寬敞的練琴房明亮通透,透過一整面墻的巨大落地窗,金色的陽光溫暖的灑進(jìn)室內(nèi),整個房間都仿佛被鑲嵌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阮綿綿雙眼中流出出驚訝的目光,按照付軒的要求乖巧的坐在房間正中心那家光可鑒人的巨大黑色三角鋼琴旁邊。
在金色陽光的照耀下付軒褪去幾絲中二氣質(zhì),英俊穩(wěn)重的像童話故事中的王子。
阮綿綿記得在原本的故事之中也有這樣的畫面,只不過那個時候付軒根本對付綿綿沒有任何的好感,而是將自己所有的耐心和包容都交給付寶寶。阮綿綿一直忘不了腦海中的畫面,付軒帶著付寶寶高傲的坐在三角鋼琴前,就像是故事書中個的王子和公主,而可憐兮兮偷偷蹲在一旁偷看的阮綿綿就像是灰頭土臉的丑小鴨。
記憶中的畫面逐漸變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坐在付軒的身邊,虛幻與現(xiàn)實之間的轉(zhuǎn)換令阮綿綿無限唏噓。
耳畔一陣悅耳音樂聲停止,阮綿綿聽見付軒略顯得意的聲音:“怎么樣,很好聽吧?”
確實挺好聽的。
阮綿綿毫不吝惜贊許點頭,稱贊:“哥哥,你好棒!”
“那是!”付軒到底是個還沒到二十歲的大男孩,當(dāng)即得意挺起胸脯笑著說,“我可是在國際上獲過大獎的人!國際知名青年鋼琴演奏家?!?br/>
“國際上啊,好了不起~~~~~”阮綿綿恰到好處的露出崇拜目光,內(nèi)心實則大大翻了個白眼——只要你這一次不犯傻親疏不分,本大小姐不介意放你一馬。
“你會彈琴嗎?”付軒低頭問阮綿綿說。
阮綿綿搖頭,苦笑:“哥,你想什么呢?我在張家連飯都吃不飽,差點連學(xué)都不讓上,每天除去干活就是干活,怎么可能會彈琴呢?”
付軒這才意識到自己問了句多扎心的話,連忙向阮綿綿道歉,之后又開口說:“不過你是我妹妹,我琴彈的好,你也必須好好練習(xí)起來。沒事兒,有我教你!”
阮綿綿當(dāng)即腹誹:什么叫做你琴彈得好,我就必須好好練習(xí)?大兄弟,這兩者間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嗎?
不過即便如此,阮綿綿還是很快露出甜甜笑容,兩只眼睛彎彎說了句:“好!”
付軒說教就教,只不過半點沒有教學(xué)經(jīng)驗。叮叮當(dāng)當(dāng)自顧自的彈出一段樂曲,就指著琴鍵對阮綿綿說:“綿綿,你來彈一段試試?!?br/>
阮綿綿頓時傻眼:大哥,你是猴子派來搞笑的嗎?你面前的可是個連半點樂理知識都不懂的小小小小小白好不好?
不過即便如此,阮綿綿還是手指靈巧輕快的將付軒之前彈過的幾小節(jié)樂曲順利彈出來,其中半個音節(jié)都沒有錯。
付軒當(dāng)即驚訝,“厲害呀!”
“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