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就怕想,在看到兩人之間的交流的時候,肖明朗咬緊牙關(guān),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易珩果然趁著這個機會和池寧來套近乎了!
池寧因著性子冷淡的緣故,平日是不和這些個冒險隊長交流的,若不是他的請求,恐怕他連城門口都不回去,只會在醫(yī)院中老老實實做研究。
現(xiàn)如今,居然和易珩這廝這么親密!
“易先生來這干什么?”肖明朗快步走到兩人面前,將人密不可分的兩個人分開,沉聲問。
易珩剛剛接近小醫(yī)生,甚至聞到了他身上清淺的洗衣粉味兒,還沒享受夠,就有部長眼睛的人來打擾他。
勾起的唇角扯平,易珩皮笑肉不笑的道:“怎么?這地方被你給占了?除了你別人不許過來?”
“肖先生什么時候成了東部避難所的掌事人,怎么不告訴易某?都沒來得及道喜?!?br/>
一番陰陽怪氣讓肖明朗變了臉色,易珩這廝總是這樣,從不顧及面子不顧及場合,像個炮仗一樣,一點即燃。
他就討厭他這粗俗樣子。
眉頭微微皺了皺,余光瞧見池寧不算好看的臉色,肖明朗微微一笑:“雖說還在爭取中,但借您吉言,等到選上了一定通知您,讓您好好地給我慶祝一下!”
等到他成了東部的掌事人,這廝還不是要在他面前低頭?
“至于這地方?”他朝著池寧溫和一笑:“我是池醫(yī)生的追求者,不想您打擾他的休息,不可以嗎?”
易珩的臉色沉下來,他從沒覺得肖明朗這個小白臉如此讓人討厭過。
追求者?
追求者搞什么狗尿電線桿子的圈地盤模樣?
“誰還不是個追隨者了?”吊兒郎當(dāng)?shù)膶⑹直郯丛诔貙幖绨蛏?,易珩痞笑:“都是追求者,您能出現(xiàn)在這,我就不能?這路邊的電線桿子您標(biāo)記過?”
肖明朗神色陰沉,他自然不信什么追求的屁話的,他懷疑易珩這暴力狂腦子里根本就沒有情情愛愛這些事。
所謂的追求無疑是他說出來膈應(yīng)他的。
但是,他成功的被膈應(yīng)到了。
“易珩,回你的地方去,池醫(yī)生不是你能騷擾的?!彼晖耆WC池寧不會倒向易珩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