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治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你算哪根蔥?我乃堂堂蕭楚國太子,為何要知道你這亡國小小郡主?郡主在蕭楚國大都是權(quán)衡各國之物,你當(dāng)郡主是個什么玩意?若是我樂意,只需要只會一聲,便可以把你這郡主要來,充當(dāng)肉壺只用?!?br/>
“只可惜你這亡國郡主,豬狗不如的東西,想當(dāng)我的肉壺都沒資格?!?br/>
面對如此污言穢語,上官驚鴻并未有絲毫憤怒,反而禁不住笑了起來。
上官驚鴻長嘆了一聲道:“真是沒想到,蕭楚國堂堂太子,居然如此不堪,連一個隨身小廝都不如。凌治,你身旁的小廝都知道我是誰,為尊幾何。你居然都不知道,簡直可笑。你二人若是衣服調(diào)換,恐怕沒人會認(rèn)為他是小廝,而不是太子?!?br/>
“你……”
沒等凌治來得及說什么,上官驚鴻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然后沖著那個布衣小廝說道:“你明知道我是誰,居然不給你主子說,你可是大逆不道之罪,可是要?dú)㈩^的。不過你能在太子身旁行事,應(yīng)該是太子心腹??赡愦朔绱诵惺?,可謂韜略啊?!?br/>
聽到上官驚鴻這話,萬歸元心里的疑云頓時就豁然開朗。
怪不得一個布衣小子氣度不凡,原來出身不一般啊。
凌治臉色瞬間就變的無比凝重,他側(cè)目看著那個布衣小子怒斥道:“凌寒,你知道她是誰?”
布衣小子當(dāng)即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以頭搶地。
“太子兄長,我的確知道她是誰,不過臣弟以為她縱然是黑羽國女帝,那也不過是將亡之國的女帝,何足掛齒?”
女帝?
凌治禁不住一愣,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傳說中那個殺伐果斷,在朝堂之上親手殺了自己皇叔的女帝?
之前,他只是聽人提起過這個狠人。
卻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在這碰上了。
這時上官驚鴻淡淡笑了笑道:“凌寒?看來你就是那個篡位未成,被管在你們蕭楚國宗國府五年的七皇子啊。說實(shí)話我曾經(jīng)是挺欣賞你的,畢竟咱們有點(diǎn)共同點(diǎn),都想坐皇帝。盡管是你輸?shù)囊凰浚乙廊坏巧狭说畚?。?br/>
“但是此時此刻,我卻發(fā)現(xiàn)你也不過爾爾。你既然不甘心不服氣,那也用點(diǎn)高明的手段宣泄你心中的不服和不甘。而你這種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小伎倆,實(shí)在是拙劣的很。”
“不對!”
話說一半,上官驚鴻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并非是單純?yōu)榱顺鰵舛?,原來是……凌寒我收回我的話,不得不說你韜略了得,和傳聞一樣。”
說著上官驚鴻就沖著凌治說道:“凌治,我可以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你這太子之位,怕是長不了。怪不得其他,要怪就怪你身邊人實(shí)在高明,相比之下,你就有點(diǎn)太過愚蠢了。而且還有一點(diǎn)就是你得罪了我,方才的那些污言穢語我會放過你嗎?”
“三百年前呂后的傳說,你應(yīng)該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