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蕭墨白大喊道,“閻清絕,停!站在那里別動,不許過來!!”
閻清絕怔了怔,同時也停住了腳步,不再接近蕭墨白。
緊張的咽了下口水,蕭墨白只好實(shí)話實(shí)說,語氣磕磕巴巴道,“我……我正在換衣服,男女授受不親,我沒穿衣服,你……你先出去一下,我穿好后,我們再談?!?br/>
閻清絕站在原地沒動,心情抑郁的盯著他,悶聲道,“可……我們?nèi)缃褚呀?jīng)成親了……”
“呃……”蕭墨白一噎,腦袋飛快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急忙又說道,“你出去,你不出去,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我還沒準(zhǔn)備好,你先出去好不好?”
說著,他語氣之中多了份撒嬌,可憐兮兮的盯著閻清絕。
閻清絕不由心軟了,想著方才肯定是嚇到她了,她所以才會這么個反應(yīng),只好低低的應(yīng)道,“好,我先出去。”
說罷,他又忘了眼蕭墨白,轉(zhuǎn)身出去了,順便關(guān)上了門。
蕭墨白頓時松了口氣,心有余悸的捂著胸口,嚇?biāo)浪?,真怕被發(fā)現(xiàn)。
確認(rèn)閻清絕走了,他迅速的掀開被子從床上起身,翻找到一套干凈的衣衫,手忙腳亂的換上,重新將包子塞到了胸前,整理了一下,又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fā),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后,他才開門出去了。
閻清絕站在門口等著他,聽見身后的動靜,他轉(zhuǎn)頭望向了蕭墨白,眸中染上了一抹難以形容的情緒,他低聲道,“霜霜,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了嗎?”
“……我……我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我必須要離開這兒?!笔捘讌葏鹊恼f道,“閻清絕,算我求你了,放我離開好不好?”
“到底什么苦衷?”閻清絕聞言,追問道,他一把抓住蕭墨白的肩膀,就焦躁的問道,“如今我們是夫妻,說出來我可以陪你一起解決。”
“呃……閻清絕,對不起,我暫且不能說,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笔捘讓擂蔚恼f道,心中有些愧疚。
有些話,如今還不能說。
“……所以,你執(zhí)意要離開嗎?”臉色黯淡了下,閻清絕低啞的問道。
“……嗯?!彼@副樣子,蕭墨白有點(diǎn)于心不忍,“閻清絕,你別這樣,我們以后還會見面的。”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要離開?為什么非要我給你休書?”閻清絕不明白,不免情緒激動的問道,“我想不通,你告訴我,到底是什么???我就不值得你信任嗎?”
“……閻清絕,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我有逼不得已的苦衷,我真的不能說?!笔捘滓埠茈y受,但是他哪里敢就這樣對閻清絕說,眼前這個你以為愛著的女人,其實(shí)是個男人?!
他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變成男人吧?!
閻清絕如今是否是斷袖,他是否接受得了自己是男人,蕭墨白都不知道,還不如先趁早體面的離開,免得將事情搞的更一發(fā)不可收拾,等來日再以最真實(shí)的自己和他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