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抗拒,她越是將他往墻上壓住,纖白瑩潤的手指撫上他的脖頸,他的喉結(jié),用手背輕輕刮著他刀削般的面頰,“我的舞蹈比之我的姐姐,如何?”
他肌肉繃緊,從唇齒間輕吐四字評語,“差之甚遠(yuǎn)。”
江挽月也不見惱意,“呵,男人啊,總是口是心非的?!?br/>
“狂妄自大?!鳖櫾魄涞晚浦藡傻蔚蔚拿嫒?,可欲要推開她的手,也悄悄收緊放下。
“如果我跳舞比她好,你跟我處對象好不好?”她水潤的眸子盈盈望著他,嬌憨的模樣竟也楚楚可憐起來。
顧云卿嗤地一聲,“你覺得可能?”
“科學(xué)就是讓一切不可能變成可能,不是嗎?”
“科學(xué)是一個建立在可檢驗(yàn)的解釋和對客觀事物的……”還不等顧云卿給她普及完,女孩兒柔軟的唇已經(jīng)覆上了他的薄唇。
帶著四溢的芬芳,和難以形容的柔軟,不期然間攻占他的領(lǐng)地。
顧云卿渾身大震,狹眸圓瞪,及時且迅速的將女孩兒推得遠(yuǎn)遠(yuǎn)的,仿佛被玷污了一般,用手背反復(fù)擦著嘴唇。
江挽月一個趔趄,差點(diǎn)摔倒,看到顧云卿那反應(yīng),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我的顧大少,原來你還這么純情吶!”
顧云卿怒火中燒,沖過去想掐她。
可是江佩珊人美心野,不怕死地纏上來,“來來來,今天我視死如歸,死在你手里,我做鬼也風(fēng)流。”
可以說,顧云卿活了小半輩子,就沒見過比江挽月還要厚顏無恥又輕~佻濫~情的女人。
他掐人的手懸在半空,真想把心一橫,擰斷她的脖子算了,可是想起妹妹沈檸的囑托,只得悻悻離開。
可是那個不怕死地妖女聲音嬌懶地在身后道:“我的顧大科學(xué)家可真甜吶!”
顧云卿剛要下樓,聽到那樣的話差點(diǎn)沒摔下去,耳根泛紅,紅艷艷的一直蜿蜒到脖子,似醉酒的癡漢。
他似惱非惱,胸口處好似寒冰炸裂,春水化凍,生出無數(shù)帶著香氣的花兒來,燦爛明媚。
落在身側(cè)的雙手微微蜷緊,靜默了將近半分鐘,便自行離去。
他的人生不需要意外。
不需要變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