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心思做大保健,證明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季抒墨自然是不會拒絕的,輕輕地小二樓小隨后拉著杜草的手兩個人一起朝著金樓走去。
說起來兩個人也是好久都沒有這樣手拉手的走在街上了,杜草跟在季抒墨的深厚,心里都覺得暖暖的,輕輕地笑了笑隨后低聲說道:“每次跟你這樣手牽手的走在一起,我都有一種錯覺好像是我們能這樣拉著彼此的手,走到天長地久,走完這一輩子似的。”
聽到這話,季抒墨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拉著杜草的手,輕輕用力:“不是錯覺,是真的,我們會一直這樣手拉著手,走出去好遠好遠,會走一輩子的。”
旁人不知道,杜草卻是知道的,她這個身子,只怕是沒有辦法跟季抒墨天長地久了。
杜草之前一直都在糾結(jié)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來,因為杜草知道自己不是長壽之相,杜草也本來不打算回來了,可是她舍不得,就這樣回來了,自私自利的回來了。
沒有想到現(xiàn)在竟然這么快就要舊病復(fù)發(fā)了,杜草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去了所有悲傷,無妨,這些都不要緊,就算只有一年的時間,也能蕩平天下,給季抒墨鋪路。
本來這條命就是白得到的,現(xiàn)在老天爺要收回去,也是應(yīng)該的。
所以杜草并不害怕,輕輕地笑了笑,緊緊地抓著季抒墨的手,靠在她的肩膀說:“你是我的夫君,你說可以,就一定可以?!?br/>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就算是二次取出心頭血,就算是會生不如死,他也心甘情愿!
杜草躺在床上,只覺得舒服得不得了,五年過去了,金樓的技師們手藝真的是越發(fā)的好了。
白羽看著杜草這個享受的樣子微微蹙眉,猶豫了一下,隨后很不解的說道:“你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覺得你今天似乎是心事重重的呢?”
杜草趴在那里,看著白羽這個好奇八卦的目光,輕輕地笑了笑:“也沒什么,只是親手了結(jié)了自己的上輩子,有些累?!?br/>
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
白羽算是發(fā)現(xiàn)了,杜草總是會說一些自己根本聽不懂的話。
“對了,平平和安安都百天了,到時候你記得來喝喜酒啊?!卑子疠p輕地戳了一下杜草的腦袋,站起身來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去。
一百天了,原來,她都回來一百天了???
難怪外面的天都涼了,樹葉也都變成黃色的隨著北風(fēng),飄落在地,原來已經(jīng)一百天這么久了啊。
想到這里,杜草的心里忽然生出來了一絲絲的悲愴。
她的人生還能有幾個一百天呢?
季抒墨站在門口看著杜草眼里的失落,心如刀絞,原來,她什么都知道啊,原來,她到了生命的尾聲,想著的還是怎么保護自己啊?
季抒墨真的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夠擁有這份感情,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才能回報這樣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