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草太重感情了,這本來是好事,可是有些時候就不是好事情了呀!
“是啊,他們都巴不得玨兒去死呢!”
杜草冷笑一聲,轉(zhuǎn)身朝著將軍府走去。
季抒墨做了雞湯等著杜草回來,可是卻沒有想到杜草是怒氣沖沖的回來的,有些不解的看著她:“你這是怎么了?”
杜草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fù)自己的心情就這樣直直的看著季抒墨:“當(dāng)年是秦眠派人把玨兒推了下去的,這件事,你知道嗎?”
季抒墨怎么都沒有想到,杜草會忽然調(diào)查這件事,眼里閃爍著一絲絲的心虛,別過臉去:“我是后來才知道的?!?br/>
“后來?多后來?”杜草直直的看著季抒墨,眼里帶著滿滿的失望。
季抒墨嘆了口氣:“是玨兒死了之后我才知道的。”
“那為什么不說?你看著我痛哭流涕,都不跟我說實(shí)話?”杜草咬牙死死地瞪著季抒墨。
兩個孩子似乎是感受到了爹爹娘親的緊張氣氛,紛紛哇哇大哭起來。
“把孩子抱下去!”
杜草冷哼一聲,給了乳母一個冷眼。
主母不敢多說,急忙抱著孩子出去了。
“你何必為難其他人?”季抒墨皺眉看著杜草:“是我的錯,我當(dāng)時不是不想跟你說,我實(shí)在是不敢跟你說,我害怕,我……”
“害怕什么?害怕我翻臉,害怕我不懂事兒,害怕你們家皇甫玥坐不上皇位,害怕這天下不是你們的,是嗎!”
杜草咄咄逼人步步緊逼,就這么死死的瞪著季抒墨。
她好失望啊。
季抒墨看著杜草這個咄咄逼人的樣子也是有了火氣:“夠了!杜草你現(xiàn)在為了一個死了那么多年的人不依不饒,有意思嗎?他已經(jīng)死了!”
“季抒墨!”杜草怒吼一聲,盯著季抒墨:“七年前,你答應(yīng)我的,你說你不會殺了皇甫玨,你忘了嗎?”
“人不是我殺的!”季抒墨皺眉,看著杜草。
為什么?為什么要為了那么一個人質(zhì)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