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杜草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奶奶對不起,我一定會好好孝順你的。”
人死了就是死了,杜草本事再大,也沒有辦法讓死去的人死而復(fù)生的。
深吸了一口氣,抱緊了杜張氏:“奶奶,是不是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不講道理的?”
“是啊,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不講道理的,丫頭,不要總是用腦子去看事情,要用心,用心去感受,沒有人能逃得開感情,知道嗎?”
杜張氏揉了揉杜草的腦袋,溫柔的笑了笑。
是啊,沒有人能逃得開感情的,不管是什么樣的感情總是最牽絆人的。
杜草溫柔的點了點頭,在杜張氏的懷里蹭了一下,笑的沒心沒肺的。
季抒墨一個人在金樓的地下室待了整整一夜,他不知道自己該先去質(zhì)問誰,可是杜草早就已經(jīng)把所有的證據(jù)都準(zhǔn)備好了,剛才沒有當(dāng)面說出來,不過是為了給他最后一點體面罷了。
季抒墨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卻還是忍不住的后背發(fā)涼。
如今看來季抒墨竟然不知道該去憎恨誰才好了,好像所有人都是兇手可是卻又好像所有人都不是兇手,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季抒墨轉(zhuǎn)身朝著外面一步一步的走去。
他想這件事皇甫玥也是有知情權(quán)的。
所以季抒墨時隔一年多,終于又在早于早朝時間的時候,進(jìn)了宮。
皇甫玥看著季抒墨這個失魂落魄的樣子,皺了皺眉毛:“墨哥哥,你怎么了?杜草又怎么了?”
在皇甫玥的世界里,除了杜草還有誰能讓季抒墨如此的低落呢?
季抒墨搖了搖頭,忽然走上前去抱住了皇甫玥。
秦眠是養(yǎng)皇甫玥長大的人啊,季抒墨自己都這么難過,知道了真相以后,皇甫玥會是什么樣,季抒墨不敢想象。
怎么了這是?
皇甫玥看著季抒墨如此為難的樣子有些好奇,卻也是有些擔(dān)心,皺了皺眉毛看著季抒墨:“墨哥哥?你怎么了?”
季抒墨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拿出那些證據(jù),艱難的遞給了邊上的小良子:“皇上還是自己看吧?!?br/>
這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怎么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