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草就知道,月梅不是一個膚淺的姑娘,嘆了口氣隨后小聲地說道:“我知道的,我只是有點難過罷了。”
“公主,別難過,這一次過后,天下也能安穩(wěn)了?!痹旅飞钗艘豢跉?,輕輕地安慰杜草。
是啊,這次過去,是非曲直,就都能看的清楚。
拓跋燕的心腸到底是紅色的還是黑色的,也能看的清楚了。
杜草輕輕地笑了笑:“做點好吃的,我要給丞相送行?!?br/>
“是!”
月梅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杜草輕輕地笑了笑,站在大門口,等著季抒墨回來。
皇宮。
季抒墨很認真的看著皇甫玥:“皇上,臣要出征!”
“不行?!被矢Λh很堅決的拒絕:“朕絕不讓你去,怎么就輪到你去了?朕不準!”
“皇上!”季抒墨急了,跪在地上:“臣是季家的兒郎,注定是要上戰(zhàn)場的,南疆宵小,臣一定要去!”
皇甫玥一直都是很順著季抒墨的,基本上算得上是有求必應了就算是后來知道了徽樂就是杜草,卻也沒有苛責。
可是現(xiàn)在,這一次,皇甫玥是真的急了:“你是季家唯一的血脈!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朕怎么能讓你去呢?”
季抒墨當然知道皇甫玥是在關心自己,抬起頭,很認真的看著皇甫玥:“就是因為我是季家唯一的血脈,才不能在敵人來襲的時候,龜縮不出,季家丟不起這個人!”
看著季抒墨這個認真的樣子皇甫玥一陣的無奈只能是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準了!”
“臣,多謝皇上!”季抒墨重重的磕了一個頭,站起身來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季抒墨的背影,皇甫玥深吸了一口氣:“傳旨!宣柏樹和趙楚木進宮!”
回來這么久了,杜草還是*這樣希望季抒墨趕緊回來,*這樣期盼季抒墨能快點出現(xiàn)。
遠遠地看見季抒墨的馬車,杜草的嘴角微微上揚,輕輕地笑了笑。
季抒墨看見杜草在門口,急忙下車,朝著杜草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