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太鋒利,太凌厲、太干脆利索了。以至于每個看到這道劍痕的人,都有一種頭皮發(fā)麻,脖子涼涼的感覺,仿佛那一劍,是切在自己的脖子上。
轟!
短暫的寂靜之后,整個演武廳一片嘩然。
“怎么可能!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朱庸明明比他強那么多,怎么可能有一招敗給他!”
“輸了,我們輸了!朱庸居然打不過神宵宗一個符箓期的弟子!”
“朱庸,你這個混帳,你簡直是我們的恥辱!”
在短暫的聯(lián)合“同仇敵愾”之后,海外十派又瞬間從“一個派系”分裂成了“十大宗門”。多少海外宗派的高手氣得暴跳如雷,想上去教訓(xùn)朱庸。
“該死!”
一旁,兜率、太阿兩派的人也氣得臉色鐵青。
兩派的人本來還寄希望著這個巫毒教的弟子,能夠打敗林熙。沒想到空歡喜一場。
演武場中央,朱庸雙耳不聞“窗外事”他的雙眼充血,眼睛里只有林熙。連脖子上的傷口都不管了。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輸給你的!””
朱庸的聲音嘶啞,渾身顫抖,他用力的攥緊了拳頭,不可自制:“再來,我們再來。我們再來打一場!——”
朱庸瘋狂的咆哮聲,猛的嚇了所有人一跳。
“這個家伙,毛病又發(fā)作了!”
海外十派的人倒是熟悉朱庸,一看朱庸的樣子,就知道他那只用拳頭思考的毛病又發(fā)作了。
“沒有用的?!?br/>
林熙搖了搖頭:“你的攻擊對我沒有用。我知道你的破綻,再次交手,結(jié)果也是一樣。而且,——我們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林熙說這句話時,望向場邊的一名仙羅派弟子。
這名仙羅派的道果強者會意,走上前來,沉聲道:“朱庸,不要胡鬧。你們的約斗是一局定勝負(fù)。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輸了。若不是林師兄留手,你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賭輸了就應(yīng)該按約定交出彩斗。你們巫毒教是海外大派,當(dāng)著這么多同道,你們海外宗派不會這點信用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