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車駕上,廖承軍坐在駕駛座上認(rèn)真地控制著方向盤,此時他身上換上了簡單的白襯衫和西裝褲——車和衣裳,都是厲保國的“友情贈送”。陳默安靜地坐在副駕駛上,時不時偷看一眼身旁的男人,心里美得不行。
“主人……”廖承軍早就察覺到陳默的眼神,“你為什么這樣看屬下?是有什么想問的嗎?”
被男人發(fā)覺,陳默先是臉上一紅,隨即又想到,廖承軍已經(jīng)是他的神將了,那么他干嘛還要這樣偷偷摸摸的呢?他輕輕撇嘴,大大方方地轉(zhuǎn)過頭去,“因為廖隊長你好看!難道我不能看嗎?”
“當(dāng)然可以。”廖承軍輕笑著應(yīng)道,語氣恭敬中帶了些寵溺。
“不過,我也確實(shí)有些好奇?!标惸瑔柕溃骸傲侮犻L,你和那位厲保國,以前就認(rèn)識嗎?”
“不算認(rèn)識。”廖承軍搖搖頭,說出和先前一樣的答案。
“可是我看他好像認(rèn)識你???”陳默有些疑惑。
“我家和厲家,以前有過一些來往?!绷纬熊姷亟忉尩?,
“哇!”陳默驚訝不已,“你不是說,厲家很有背景嗎?那廖隊長你家……”
“屬下的祖父,是國家的戰(zhàn)爭遺兵,參與過四十年前那場戰(zhàn)爭,他老人家在我14歲那年病故了。”廖承軍神色平靜地講述道:“而屬下的父親,也曾是一名消防官兵,在一次救援里犧牲了,得了國家的烈士稱號?!?br/>
“啊……對不起?!标惸瓜骂^,“我不該問的。”
“不必這樣,這些都是往事了?!绷纬熊姕厝岬匦Φ?。
“那廖隊長你之所以會加入消防隊,也是受了伯父的影響吧?!?br/>
廖承軍頷首稱是。
“唉可我聽那個厲保國說,廖隊長你還參過軍?”
“是的,我加入消防隊之前,服過三年的軍役?!?br/>
“原來如此,所以厲保國就是在軍隊里認(rèn)識你的?”
“他認(rèn)識我應(yīng)該比那還要早?!绷纬熊娀问?,“厲家的老爺子,也是一名戰(zhàn)爭遺兵,當(dāng)年的位置好像還不低。我祖父還活著的時候,曾帶我和我父親去厲家拜訪過,應(yīng)該是那時,跟厲保國有過一面之緣。”
“難怪你說厲家很有背景,原來是紅色家族?!标惸凵駨?fù)雜。
“不僅如此。”廖承軍補(bǔ)充道:“厲家子輩有三男,長子,也就是厲保國和他哥的親爹,如今在中央高參里就職。次子聽說下海經(jīng)了商,如今生意不小,幼子現(xiàn)在還待在軍隊里,身處高位。至于孫輩,男孫就厲保國和他哥厲忠國,他哥隨他父親從了政,如今是我們省的省長,而厲保國,之前一直在當(dāng)兵,不久前才退伍了出來?!?br/>
“這么厲害???”陳默心有余悸,“怪不得那個混混男說,警察局長來了都要畢恭畢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