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酸上了?這酸酸甜甜的口味兒,老公可是越來越愛吃了?!蹦腥舜驒M抱起女人,一起擁躺在了彈度極好的kgsize庥上;相互偎依,感受著彼此之間的零距離。細(xì)膩的慰貼感,將各自的皮膚飽之滿起來。
“對了,今天我在學(xué)校里遇到了老同學(xué),她留校當(dāng)了輔導(dǎo)員。她一直以為我還是你大哥封立昕的老婆呢!”
雪落的話,若有所指。
如此的大費(fèi)周章,旁敲側(cè)擊,只是讓男人為她辦一場小小的婚禮!
至少讓四周的熟人知道一下她是他封行朗的太太,而不是封立昕的。
“那我們就辦個轟動申城的婚禮,不就解決了!”
男人笑吻著女人的小心思。
“轟動申城的婚禮?還是不要了吧!又費(fèi)錢又精力!再說了,我也資格受得起那么豪華的婚禮!我有自知之明的!”
雪落偎依在男人懷里,莫名的眼框就紅了。她張開嘴,開始用一側(cè)的虎牙在男人的臂膀上硌下一個個尖尖的牙坑。
“我封行朗的妻子都沒資格,那普天之下就沒有女人能有這個資格了!”
男人在女人的眼尾淺啄了一口。
“我還想著讓你大哥回來給我主持婚禮呢!好歹他也是我們倆個的媒人!要不是他替你選擇了我,我連奉子成婚、母憑子貴的機(jī)會都沒有呢!”
雪落用指尖在男人精健的體魄上打著圈圈兒,勾勒著抽象的圖案。
“說得這么可憐?我每天晚上都這么愛你,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
男人將懷里的女人擁得更緊,在雪落的臉頰上落下細(xì)細(xì)密密的吻。
“行朗,你也挺想你大哥他們的吧?尤其是團(tuán)團(tuán),你可是看著她長大的,肯定把她寵到入骨里去了。團(tuán)團(tuán)離開這么久,想到不行了吧?”
原本雪落覺得,離開的會是她們母子;可現(xiàn)在離開申城的卻是封立昕一家。
硬生生的把封立昕一家‘趕出’申城,并不是雪落想要的。
雪落也知道,封行朗之所以把他大哥封立昕一家趕走,還不是為了給藍(lán)悠悠尋找一個新的庇護(hù)所?封行朗是為了保全藍(lán)悠悠才出此下策的?!坝惺裁春孟氲摹瓡r間是一劑治愈的良藥!再說了,我們兄弟倆也會有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擾,多好!”
封行朗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
“對啊,時間的確是一劑良藥!要是我們母子不那么快回申城,恐怕你封行朗也會忘得一干二凈吧!”